有點心虛,自然不敢這樣明着挑明,他乾笑幾聲:“你瞧瞧你這性子,火辣辣的……我就開一個玩笑而已。”
王玉青直直盯着他:“我可不是開玩笑,我家紀學寧沒當上民兵連長,不就是你幹了缺德事把一封信上交給大隊部幹部,成功拿下這個職位的嗎?”
“你說你早不交,晚不交,偏偏這個時候交,是個人都知道你的用心。”
“沒這封信哪裏輪得上你這種貨色當民兵連長?你說說你,哪兒比得上我家的紀學寧?就你上次欠了我家紀學寧的糧食,死皮賴臉的不還糧,單憑這個人品,我家紀學寧吊打你。”
陳香的男人周山問:“我們也覺得奇怪,都以爲這民兵連長是紀學寧,話說這上交的啥信啊?”
劉貨摸了摸鼻子很難堪。
王玉青覺得吧,這事紀學寧是被陷害的,大隊部的書記雖然一片好心幫紀學寧瞞着,其實越瞞着,越會讓人說閒話,越覺得這事紀學寧確實幹過。
加上如果不直接捅破,劉貨就永遠拿着主導權,估計時不時拿出來陰陽一下,讓所有人都認爲紀學寧幹過那事。
王玉青冷着臉說:“那得問問咱們的民兵連長劉貨同志了,以前我家紀學寧跟劉貨同志一起參軍的,在一起部隊,有個文工團的女兵看上我家紀學寧了,結果呢?”
“咱們的民兵連長劉貨同志是好色之徒,藉着紀學寧的名義跟人家女兵搞私下戀情,天天情書飛來飛去。”
“想想就覺得好笑,人家女兵看上的是我家紀學寧,可不是你,要是她知道一直跟她恩恩愛愛的男人是你,會不會直接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