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也不敢到處去說,不然爲啥每天把自己包裹得緊緊的?”
別人只會議論:“賈家真是造孽,家裏條件也不錯咋就娶了個不會生的婆娘,以後怎麼傳宗接代?”
王玉青冷笑着:“你們這三個平時都是喫什麼飼料的,竟然把豬皮喂得這麼厚,大夏天的蚊子都扎不進去,怪不得這麼壞,因爲有臉皮撐着腰。”
孫桂枝立馬瞪大了眼睛,面色鐵青:“你這人簡直沒點教養,怎麼還罵我們老的,不要以爲你是紀珍珠孃家的弟媳,我們就不敢動手扇你。”
賈民在旁邊氣得一腳踹在椅子上:“紀珍珠,你瞧瞧你孃家的是什麼人?跑來我們家大呼小叫的。”
紀珍珠瞧着兇殘的公爹要發怒,她忙起身把王玉青扯到身後,懦弱的開口:“爸,你別生氣,你有火發我身上,她也只是心疼我而已,她這次來應該是拿上次的衣服吧。”
她忙扯着王玉青:“衣服早都做好了,一直沒空拿去給你,你跟我回房間我拿給你,你也好早點回去。”
孫桂枝攔在前面,擺着一張兇臉:“你幾個意思?她可憐你?你的意思你在我們賈家過得可憐唄?還有拿什麼衣服給她?那是她的嗎?用我家的針,用我家的線,用我家的扣子,她憑啥拿回去?怎麼說也是個弟媳,你結婚的時候她一分錢沒出,這還好意思拿回去啊?”
紀珍珠小聲道:“媽,話咋能這樣說?我不是剛剛說了嗎,那是我弟上門提親給她扯的布……”
賈山在旁邊咆哮:“怎麼?仗着有孃家人在,硬氣了不少是不是?”
紀珍珠嚇一跳,唯唯諾諾道:“不是……不是……”
賈山都不屑多看紀珍珠一樣,倒是多看了王玉青幾眼,雖然外面傳來的,她能打能罵,人潑辣又兇殘,不過,沒有親眼目睹,他也不咋放在眼裏。
而且,自己畢竟是紀珍珠的公爹,咋滴?她還敢動手不成?就算動手,還得到過自己?
這麼一想,賈山說:“屁都不敢大聲放,你可別隔旁邊說話,有那個時間多想想爲什麼自己下不了一個蛋,還有你,王玉青是吧?這是我們的家事,說好聽點你是她的孃家人,說難聽點,你在紀家也是個外人,你可別管那麼寬。”
他露出兇惡的表情:“不然,我兩個一起打。”
王玉青推開紀珍珠的手,抓起腳邊的椅子朝着賈民的身上砸去,嘴裏連帶着怒罵:“我去你媽的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