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一輩子的事,連個酒席都沒得,啥也沒有,真沒意思。”
王玉青沒告訴她,紀家不辦酒席是自己不想辦。
她們知道,其實不是一類人。
苗英又說:“我家那邊到處人都還在說你的閒話,可難聽了,我經常聽不下去,不過我也沒本事站出來爲你說句話,因爲她們也不怕我,除了說你的閒話,就是說我的閒話,說我是被我爸媽給賣了。”
她說完,忽然拉起王玉青的手,有意走近:“玉青,我跟你是同類人,現在又是鄰居,以後我們有個伴,互幫互助。”
見王玉青神色冷漠,她嘆息一聲:“真沒想到你爸媽比我爸媽還狠,好在,他們得到懲罰。”
王玉青急着去大隊部上班,匆匆離開。
苗英看着王玉青離開的背影,很羨慕,自言自語道:“以前你跟我一樣不受待見,現在竟然成了副食品小隊隊長。”
如果自己能進去多好?
她後面跟着周應下地幹活,晚上下工的路上,周應拿着一根條子在她身上抽打:“苗英,竟然還敢找靠山,她護得了第一次,護不了你每次!你是不是還在她面前顛倒黑白了!”
苗英不敢反抗。
任由竹條落在肩膀,後背,後腦勺……
她怕自己反抗,他打得更兇。
最後還是巡邏的紀學寧瞧見了,作爲民兵連長他上去呵斥周應。
周應還是有點怕紀學寧的。
很慫。
紀學寧警告他,如果下次再動手,他就要讓大隊部現場開會批鬥周應。
這把周應嚇壞了,雖然不說話,但是已經扔掉竹條。
苗英上前道謝,看着紀學寧的氣概和爲人,再想想自己嫁的男人,她覺得,這個世界確實不公平。
紀學寧不喜歡軟弱的女人,他說:“婦女頂半邊天,婦女怎麼可以允許自己被打?你要學會保護自己。”
這一點,他覺得沒人能跟王玉青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