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現在竟然拿着自己的手給自己上藥,他整個人都是興奮,激動,雀躍。
王玉青塗抹好藥水又俯身吹了吹。
紀學寧只覺得手背暖暖的,癢癢的,而且這個距離,剛好也嗅到王玉青身上特殊的體香,淡淡的,像是山林裏的空氣那樣清新,比旁邊的四季蘭還要好聞。
他甚至眼神無意間瞥見了王玉青面前的一對飽滿。
瞬間,他的眸色變得深沉,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不過,很快地別過臉,強迫自己不去看。
王玉青把紅藥水收拾好,起身從他身上跨過去把紅藥水收拾在櫃子裏,轉身回來的時候,本來繼續從他身上跨過去然後睡在自己牀上,結果不小心被絆倒,整個人橫撲在紀學寧的下半身身上。
王玉青瞳孔瞪大,身子一震僵硬,因爲她的胸部好像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給頂住了。
她知道那是什麼。
偏頭看了一眼紀學寧,紀學寧整張臉已經紅得快要滴血。
她不禁好笑,這個人高馬大的粗糙男人竟然比自己還要害羞?不過,身體清晰的感受着那個巨物,她作爲一個成年的女人,且有點好色的女人,竟然起了一些生理反應。
扯證了。
是夫妻了。
決定以後跟着他了。
應該是可以發生關係了吧?
她目光看向櫃子上面放的四季蘭,仙氣十足,高雅大氣,把整個簡陋的房間都襯得精緻了。
她嗅着鼻尖濃郁的香味,決定,看在四季蘭的份上,今天她幫他解解渴吧?
當然也是幫自己解渴,畢竟每天晚上跟着一個荷爾蒙爆棚的男人睡覺,她多少也有點心神盪漾。
她半天沒從男人身上爬起來,時不時還紅着臉嬌羞的發出笑聲,使得男人的某物開始巨漲,彷彿都要爆炸了。
紀學寧終於忍不住,暗啞着嗓音提醒:“玉青……你……你壓到我了……”
王玉青並未有起來的意思,一雙彷彿有水霧的大眼睛瞅着紀學寧,還故意用胸部在他的某物上面壓了壓,聲音甜膩嬌軟:“學寧,人家壓到你什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