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元白說完後,對面坐着三位周身氣質、穿着裝飾同樣不凡,同樣英俊的男子,相互對視了一眼。拱手看着莫元白笑着紛紛說道:“好好,莫兄再會。”
“莫兄咱們改日再聚。”
“莫兄有事快回吧,咱們來日再聚。”
莫元白笑着向幾人告退後,在石清的招呼下,站起身來,向着閣樓出口處的樓梯那兒走去。
身後的幾位也是滿臉好奇的看着莫元白的背影,相互低語着。
“石清,快說說,究竟是什麼情況,是與母親有關?”莫元白眉心一擰,邊走邊向石清問道。
石清緊緊的跟在莫元白的身後走着,在出了閣樓之後,看着來往的行人,石清輕聲的道:“二爺,最近幾日範管家經常去老夫人那兒,今日範管家從夫人那兒出來後,就先去了東院世子爺那兒,緊接着就來了咱們這兒。”
莫元白在石清說完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慌張和擔心之色,“母親找我和大哥能有什麼事情呢?難道是身子出了問題?”
說着,腳步便加快了向着泰安侯府走去,石清也是小跑着跟在身後。
與此同時,懷達和竇才也在一艘裝飾最爲華麗的畫舫上,找到了泰安侯府世子莫遠正。
與莫元白有着五分相似的臉,同樣的身材高大挺拔,素藍色的織錦長袍,腰間繫着暗黃褐色祥雲紋錦帶,留着一絲不亂的髮絲,眉下是清澈明亮的桃花眼,身軀完美,真是風流瀟灑。
憑着這一副俊朗的外表,也不難能吸引那些渴望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風塵歌姬了。
只見莫元正邁着略微搖晃的步子,手上還拿着一個酒壺,一身酒氣,渾渾噩噩的由懷達和竇才二人攙扶着走了出來。
懷達看着身側世子爺醉酒的樣子,忙大聲的說着:“爺,您快別喝,夫人還在府內等着您呢?世子、世子?!”
“哎呀,幹嘛,別吵,別叫我,我還要喝呢,來,乾杯~”
莫元正手上拿着酒壺向着前方一舉,後大口的喝了一口,嘴中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行了,咱們先將世子爺扶回去再說吧。”
竇才說着,小心翼翼的向着四周往來絡繹不絕的行人看了一眼,“這周圍全是人,若是讓人認出來世子爺的身份,那就不好了,快走吧。”
懷達也知道竇才的擔心有理,忙扶着莫元正顫顫悠悠的走着,“這回府了,夫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樣生氣呢?”
竇才聽着懷達的話,也是嘆了口氣,“夫人早已習慣了,若是往常還好,今日世子爺喝醉的真不是時候啊。”
“是啊,希望夫人不要太過生氣纔好。”
二人踉蹌的攙扶這莫元正向着泰安侯府內走去,一路上的行人都時不時的瞅上幾眼,但也沒在意,這煙花之地世家少爺醉酒發生的次數不知凡凡。
出來就是圖快活的,也都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省的摻和進去再出了什麼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泰安侯府的府宅就坐落在京城的西城區,周圍全是勳貴世家、朝中軍中柱石將軍、文武大臣的族地府邸,也是朝廷各部各府衙門的所在之處。
這也是京城‘東平西貴南貧北賤’之中西貴之說的由來。
泰安侯府門前,深棕色的大門之上懸掛着上等的黃花梨木製成的匾額,匾額上是當今皇帝武帝御筆親題的‘泰安侯府’四個大字,大理石製成的臺階下方兩側,是兩個雕刻的逼真的石獅子,也是顯得猙獰霸氣,一顯泰安侯軍中的赫赫戰功和威望。
腳步匆匆的莫元白與石清一前一後到了侯府門前後,石清上前一步正準備叫門,就聽見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再遠方傳來,石清叫門的手也是瞬間一頓。
渾身的冷汗也是冒了出來,有些害怕的轉頭看着莫元白,顫抖着叫了聲“二爺~”
莫元白雖說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但是膽子也是十分的大,聽着石清那顫抖的聲音,莫元白瞪了石清一眼。
沒好氣的道:“慌張什麼,沒聽見是人說話的聲音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啊?爺,小的去看?!”
石清聽着莫元白的話,也是一愣,僵硬着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發出聲音的地方。
“怎麼,難不成還要我去啊?”
莫元白瞥了石清一眼,踢了石清屁股一腳後,轉身伸手敲了敲侯府的大門。
而石清也只好一隻手揉捏着屁股,一邊臉上帶着苦笑和驚慌,一步一步的向着生硬傳來的方向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