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寧伯蘇安南臉色嚴肅的坐在石雕百福沙海石桌子的主位上,視線在衆人的身上緩緩掃視而過。
最後停在了孫氏和莫經澤的身上。
“晏如,縣主能做這個決定,說明世子確實是做了什麼她不可接受的事情,也能肯定,侯府的未來交在世子的手上是沒有復興的希望的。”
孫氏聽着父親的話點了點頭,“爹,女兒知道,所以並沒有阻攔,也沒有多言,畢竟您也知道世子是什麼樣。”
說着,孫氏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女兒和世子的感情這些年來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一旁的定寧伯夫人看着孫氏的樣子雙眼就是一紅。
“唉,當初也是覺得縣主才學非凡、待人也和善,定然會是個好婆婆,泰安侯府人口也不復雜,泰安侯也是頗得皇上得信任,日後定然是國柱般的存在,誰能想到之後發生的事呢。”
定寧伯夫人說完用帕子擦了擦眼淚,一臉憐惜的看着孫氏。
一旁孫氏的大哥孫向松見狀也是怒不可遏。
“莫元正那個混蛋,也幸好今日他沒來,不然我定然要他好看!”
定寧伯見大兒子的樣子也是瞪了其一眼。
迫於定寧伯的雄威,孫氏大哥嘴上嘟囔着縮了縮脖子。
孫氏看着自家大哥的樣子溫和的一笑,摸着莫經澤的肩膀自豪的道:“爹孃,大哥二哥,日子都過去了,女兒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有經澤在,女兒是萬事都不用擔心的。”
“嗯,你說的沒錯,但是泰安侯府的事情複雜,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能不能解決。”
定寧伯看着孫氏身旁的莫經澤,也是一臉慈愛自豪的點了點頭說着。
定寧伯夫人聽着定寧伯的話忙道:“伯爺,你可知泰安侯府爵位皇上爲何不讓襲爵?這不說泰安侯是皇上的親信,就是縣主也是皇上的表親啊。”
一旁只是大概知道些緣由的孫氏大哥和二哥相互對視了一眼,孫氏大哥看着定寧伯道:“爹,這泰安侯也逝世多年了,若是皇上忌憚其在軍中的威望,這麼多年過去也該放心了吧。”
孫氏二哥孫向竹也是點了點頭,摸着下巴雙眼微眯的沉思道:“泰安侯在軍中的威望要說有多高,那也不見得,說不定這只是皇上得藉口罷了,定然是有咱們不知道的事情。”
定寧伯聽着孫氏二哥的話雙眼也是一亮。
“嗯,向竹說的有道理,看來我還得再仔細查查了。”
“爹,這件事情靠咱們一府之力定然是不行的,相信現在縣主也在尋找幫助了,比如說縣主的母家韓府、和宣親王府,甚至世子嫡親妹妹不是靖王側妃嗎?”
孫氏二哥孫向竹說着說着雙眼越來越亮,突然猛地拍了下手,有些激動的看着衆人道:“爹,娘,原本縣主還掌管侯府的時候,兒子年齡還小,但也有所耳聞,縣主可不是個簡單的。
現在有縣主出手,看來泰安侯府的爵位很快就能有個結果了。”
定寧伯聞言也是一臉讚許的點了點頭,看着孫氏二哥道:“你說的很不錯,分析也很有道理,看來你這些年在嶺南乾的還不錯,我也能放心了。”
說完,定寧伯府看着一旁無論聽到什麼,現在還是一臉沉靜的莫經澤讚許的點了點頭,心中也是暗贊縣主還是縣主,這侯府的未來有縣主和莫經澤在,重回往日的輝煌,也在近在咫尺了。
“晏如,經澤,你們二人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外面的事情自有你爹我和縣主操勞。”
說着,定寧伯看着孫氏語氣略微有些嚴肅的道:“晏如,你身爲咱們定寧伯府精心培養出來的嫡女,但爹怎麼聽說現在侯府情況不太好?
不管侯府的內部問題有多大,總歸是你的手段、管理方式有問題,你還是要好好的跟着縣主學學,免得日後只能做個空頭老封君。”
定寧伯說完,沒理臉色有些難看的孫氏,而是臉色慈祥、溫和的看着莫經澤。
“經澤,昨天和今天兩天的時間,外祖父也細細的觀察你了,天資聰穎,處事沉穩,不浮躁,很不錯,你祖母的選擇了你也是有道理的。
但是你不要自傲,而是要謙虛好學,認真聽你祖母的話勤懇好學,能學到你祖母的五分就夠用你受用一生了。”
莫經澤聽着定寧伯的話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笑容,重重的點了點頭,溫和乾脆的道:“外祖父,您放心,孫兒知道的。”
定寧伯見此更加的滿意了,用手摸着自己的鬍鬚笑着點頭看着莫經澤,心中也不禁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