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湘芸招呼着裘老坐到主位上後,就招呼着其餘的四位先生坐在兩側的椅子上。
裘老坐下後也是四處的打量着大廳。
看着大廳寬敞闊亮,左右的牆上掛着畫軸掛屏,身側的紫檀木桌子上也擺放着青釉香爐,搭配着下首左右兩側放置着的紫紅棕色的椅子,顯得整個大廳大氣雅緻。
韓湘芸在衆人都坐下後,坐在了裘老的另一側,看着衆人笑着道:“侯府現在情況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侯爵的爵位現在也空缺了有幾年了,侯府的世子和二子天資還算可以,但錯過了培養的關鍵時間,現在倒是不成器,整個侯府實際上已經在走下坡路了。”
說着韓湘芸的語氣也是見見低落了起來。
裘老聽着韓湘芸的話也是嘆了口氣,端起一旁的茶盞喝了一口,看着韓湘芸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還是沒說出口。
而坐在下首左右兩側椅子上的司徒德雲和韋修德四人卻是面面相覷。
這棲霞縣主怎麼一上來就說這些啊,雖然自己已經在京城內打聽過了,但現在又聽縣主當面說了,對於侯府的如今情形還是十分的唏噓。
但幾人也不是一點都不瞭解,也是有些親朋故舊在京城內,在瞭解了這位棲霞縣主、泰安侯夫人,還有已逝的泰安侯,幾人都知道皇上不會對侯府做什麼的。
既然如此在哪兒教導學生不一樣呢?何況侯府還給的束脩多。
韓湘芸說完就時刻打量着下方四人的神色,見幾人只是閃過感慨的神色外,沒有動搖猶豫,一時間也是大鬆了一口氣,既如此,那就好,自己也能放心了。
韓湘芸端着茶盞輕抿了一口後,看着幾人又道:“侯府的小輩比較多,夠了上學堂年齡的也有十一人之多,而且年齡不盡相同,所以如何教學還得幾位先生擬一個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