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那可真是大好事啊,也就是老夫人您有這麼多新奇的法子,難怪老夫人您喜歡在書房看那些書了,果然是有大用處的。”
吳媽說完就端起一旁的銀耳蓮子羹遞給了韓湘芸,“您快喝點吧,現在還溫着呢,喝着正合適。”
韓湘芸猛的聽見吳媽前面的話也是一愣,但又聽到吳媽自圓其說,說是自己在奇書上看到的,也沒有心生懷疑,也是鬆了口氣。
笑着接過玉盞用小湯匙舀着小口的喝着,邊道:“是啊,讀書使人明智,也能能開闊視野增長見識,足不出戶就能瞭解天下萬物,多讀讀書總是好的。”
韓湘芸的話音剛落,就看見司琴腳步匆匆的從屋外進來。
“老夫人,二爺來了。”
司琴剛說完,就看到身後的莫元白邁步走了進來,看着韓湘芸恭敬的彎腰叫了聲“娘。”
“快起來吧,今個兒怎麼回來的晚了些,可是書院忙了?”
韓湘芸端着玉盞看着莫元白溫和的說着。
莫元白道了聲謝後,起身坐在了左首的位置上,看着韓湘芸笑着道:“近日不是科舉要到殿試了嗎,書院上下都在爲那些學子補習講解呢,兒子雖爲後勤,但也不能坐視不管,自當要讓他們後顧無憂。”
韓湘芸聽着緩緩地點了點頭,將玉盞中的銀耳蓮子羹一口飲完,將玉盞放在了桌子上,看着莫元白道:“嗯,科舉乃是關乎學子一生命運之事,不能不重視,最近你就多把心思放在書院上吧。
不說爲他們出多少的力,但不能讓他們覺得你怠慢了,而記恨了你,將沒有考中的緣由推到你的身上。”
“娘,您是不是過於杞人......”憂天了。
莫元白的最後幾個字還沒說完,就聽到韓湘芸大聲道:“杞人憂天?你啊,不要小瞧的人性,你也見識了不少了,怎麼還如此天真。”
說完,韓湘芸揮了揮手,“行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莫元白聞言也點了點頭,然後看着韓湘芸問道:“娘,兒子剛進府聽範叔說您查出來,大嫂確實是被人算計之事了?這究竟是何人啊?”
韓湘芸聽着莫元白的話瞥了其一眼,轉着手上的迦南香佛珠沉思片刻輕聲道:“兩撥人,其一是房氏,其二是何氏,不過究竟是何氏本意還是有人借何氏的手生事,還得深查。”
莫元白在韓湘芸說完後,眼眸微暗,查出來是房氏所爲也沒覺得意外,倒是何氏出乎於自己的意料了。
當即眉心緊皺的看着韓湘芸問道:“娘,這何氏爲何好生生的想要對大嫂動手?既然動手了,就不可能是那麼簡單,難道房氏陰差陽錯之下亂了何氏的算計?何氏這麼做目的究竟是什麼?”
韓湘芸聽着莫元白的三個問題全都在點子上,也是滿意的微微頷首,這莫元白雖有些缺點,但比莫元正是強多了。
“具體的你之後去和吳媽詳細的瞭解吧,娘就不和你細說了,你看你能不能發現些什麼。”
莫元白聞言看了吳媽一眼,然後點了點頭看着韓湘芸道:“好,娘我知道了,您今日下午可見了周大廚了?您覺得他如何,可還入您的眼?”
韓湘芸看了眼一旁桌子上的紙,看着莫元白道:“還沒見,不過根據其做事的風格、效率來看,娘還是挺看好的,等明日見了面,若是確實可堪一用,那可就有人替你分擔了。”
莫元白聽着也是笑着道:“兒子很是佩服周載,頭腦靈活、爲人處事都十分圓滑,頗有手段,但又不失本心,爲人純善知恩,是個可用之人。”
“難得見你如此評價一人,行了,娘知道了,會仔細考察的,你也快回去吧,和經浩、令嬈好好的喫一頓飯,培養培養感情。”
韓湘芸剛說完,就看到莫元白臉色突然一正。
“娘,那會兒兒子忘記問了,既然房氏確實動手了,那就該給她懲戒,免得這次輕輕放過,讓房氏有恃無恐,心中毫無侯府規矩可言。”
韓湘芸聞言,看着莫元白那嚴肅的神色也是嘆了口氣。
一旁站着的吳媽見狀看着莫元白道:“二爺,老夫人讓二夫人在北苑靜心抄寫已知的佛經,希望二夫人能受佛經薰陶,寧心靜氣,平和溫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