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懷疑我鎮國公府謀害兩位王爺,無依據無根據。”
鎮國公說着,斜睨了郭嘉狂一眼,“第二,說我那二兒子是戍守緬疆的,恰巧這毒害兩位王爺的毒也是出自緬疆,就果斷的認爲我鎮國公府事幕後主使,更是無稽之談。”
“緬疆附近的百姓不能接觸到緬疆那邊的人?還是軍營裏面的副將、參將其餘將士接觸不到?這就是刻意的污衊。”
郭嘉狂看着鎮國公一個個要推翻自己所說的,更是大喘着氣,這不是抹黑在皇上面前的印象嗎?自己還怎麼能頂替遲成業成爲刑部尚書?
當即在鎮國公說話的間隙道:“鎮國公,這話就不對了,我明明查到在臘月二十四那天,鎮西大將軍曾差人送過信件和物件回來,緊接着年初二就發生了王爺遇害的事,這還不能夠說明問題嗎?”
鎮國公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郭嘉狂,冷哼聲問道:“你可曾見到那信件了?可曾親眼看到送了什麼東西回來?搜了我那二孫子的院子了?”
“這......沒有搜到,但......”
“什麼都沒有,你怎麼能如此武斷?這就是你身爲提刑使司正使的能力?全靠猜測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