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您知道了?”
莫元白聽着韓湘芸的話也是有些臉紅,摸了摸鼻子,害羞的又道:“已經一個半月了。”
看着莫元白的樣子,韓湘芸也是嘴角一揚,瞥了眼莫元白,“你膝下孩子少,多子多福纔是福氣,咱們侯府現在又不是之前,養不起幾個孩子。”
“我已經讓司琴吩咐廚房要儘量滿足孫姨娘的需求了,若還是有什麼缺的,你告訴她,讓她直接去找房氏,這也是她身爲嫡母的職責,別起那些幺蛾子,侯府見不得不乾淨的。”
吳媽適時的在一旁說了句,“咱們侯府立府十幾年,只有懷不上的,沒有懷上生不下來的。”
“聽見了吧,元白,別讓房氏開了這個先例。”
莫元白此時則是眉心緊緊的皺着,甚至有些陰沉的看着韓湘芸和吳媽問道:“娘,您是不是發現什麼了?是不是房氏做了什麼了?您告訴我,我去找房氏說。”
“沒有,就是提前叮囑你幾句,別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
韓湘芸說完,低頭就看到了正偷笑着看着自己的莫經澤,當即笑着拍了下莫經澤的頭,“澤哥兒,你聽的這麼認真幹嘛,想成親了?”
“哎喲~~”
沒等莫經澤說話呢,韓湘芸又接着笑着道:“嗯,是得去和安和大長公主商量商量了,讓你和韶陽郡主多見見面,培養培養感情,你也才十歲,等成親的時候,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吧?”
“祖母~~”
韓湘芸和吳媽、莫元白看着莫經澤的樣子也是笑着相視一眼,莫元白將房氏的事放在心裏後,打趣了幾句莫經澤,跟在韓湘芸的身後進了膳房。
看着擺滿了一桌子的菜,都是胃口大開,幾人依次落座後,在下人的服侍下滿足的用着午膳。
次日卯正,太子府,竹下琳琅軒正殿內。
莫元卿身穿一身姚黃牡丹纏枝紋宮裙,梳着凌雲髻,戴着金累絲嵌紅寶石雙鸞頭面和一支寶藍吐翠孔雀吊釵,氣質高貴,雍容典雅的坐在上首的椅子上。
一邊低頭打量着手上戴着的琺琅鑲金點東珠護甲,一邊聽着幾個妾室在打着嘴仗。
坐在下首左側身穿亮粉色薔薇花點綴珍珠長裙的馬佳庶妃,翹着蘭花指,滿臉不屑的看着對面挺着肚子的錢良娣。
“哎呀,這懷個身孕又能怎麼樣,是龍子還是鳳女都不一定呢,這麼囂張。”
“小心哪日隨那吳選侍去了,那該多可惜啊,豈不辜負了你當初的算計?不然你怎麼能爬到今日這個位子。”
馬佳庶妃一邊說着,髮髻上戴着着的紅寶石赤金芍藥步搖也隨着說話時不時的搖晃着。
“你以爲你是有一顏動京城的過人姿色,還是不菲的家世?太子妃、本妃,甚至是秦良媛,哪個家世不比你強。”
“馬佳庶妃,家世強又如何,除了太子妃兒女雙全外,又有誰能有這個福氣?在這太子府,懷上太子的孩子,有了子嗣纔是最重要的,家世錦上添花罷了。”
錢良娣說完,得意的笑着瞥了眼正氣呼呼等着她的馬佳庶妃。
後摸着隆起的肚子,看着斜對面病美人般的秦良媛笑問道:“秦良媛,你說是不是?”
話音剛落,錢良娣頓時捂住了嘴,“哦?我忘了,這...秦良媛,好像你父親秦將軍被皇上貶斥了吧,現在只是一個兵部侍郎,哎呀,秦妹妹,姐姐是無心的,你不要怪姐姐好不好,姐姐給你道歉。”
莫元卿看着錢良娣那嘴上說道歉,但臉上無一絲歉意的樣子,也是捂着嘴微微一笑,斜睨了眼一旁的秦良媛,這位秦遠將軍的嫡女。
秦良媛聽着錢良娣的話,緊握着手中的帕子,但臉色絲毫未變。
只是輕咳了幾聲,然後用帕子捂着嘴虛弱的看着錢良娣道:“妹妹竟然不知道這兵部侍郎在姐姐的嘴裏竟然是隻是,倒是讓妹妹好奇了,不知道錢良娣姐姐家中父兄是何官職啊?”
“哈哈哈,秦妹妹,咱們這錢良娣父親可是正五品福州提刑按察使司正使呢,官職大着呢,也難怪不將兵部侍郎放在眼裏了。”馬佳庶妃笑着說完後,得意的看着錢良娣。
錢良娣看着對面得意的看着自己的馬佳庶妃,一旁捂嘴眼中帶着一絲不屑的秦良媛,還有其他偷笑着的趙昭訓等嬪妃,也是頓時氣惱,怒氣涌上頭。
當即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手指着馬佳庶妃,“你...馬佳庶妃,你敢這麼說我?不就是仗着你是庶妃的位份嗎,等我生下皇子,太子晉了我的位份,與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