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徽是如何用了廚房的蜜餞,導致喉頭腫脹,不得不用了紅花這活血通經,散瘀止痛的藥,導致兩個月的胎兒還未發現就流產的?”
“趙昭訓又是如何從牀上摔了下來,導致只要臥牀靜養就能順利生產的七個月的胎兒,胎死腹中?”
“就說三天前吧,智誠殿下那兒你又是怎麼將馬錢子放在他的枕頭上,以至於壞了他的身子,日後的生......
“太子妃!”
就在莫元卿正說着的時候,突然一聲大叫打斷了莫元卿。
莫元卿見狀也就閉上了嘴,端着茶盞優雅的喝了口後,似笑非笑的看着秦良媛,看着那僅僅是嘴脣有些發白,其餘與往常並無兩樣的樣子,眉頭也是一挑。
心中感慨了聲不愧是秦遠將軍的嫡女,這心態就是夠穩當。
秦良媛深呼了一口氣,笑着看着莫元卿問道:“太子妃,您跟妾身說這些幹什麼,這些您若是知道幕後主使應該去告訴太子纔對,您說的這些與我又無干系,但你在妾身跟前說這些,妾身實在摸不着頭腦啊。”
“哦?真的是無干系嗎?”
“當然,怎麼,聽太子妃這話的意思是認爲與妾身有關係了?”
秦良媛說完,就面帶微笑的看着莫元卿,表面看起來若無其事,但實際上後背早已溼透了,十分的忐忑緊張。
莫元卿盯着秦良媛看了幾眼後,‘撲哧’的一笑,看着身側的彩兒道:“去將那個錦盒拿出來吧,讓秦良媛看看是否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