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陽郡主聽着莫經意的話,眼中的詫異一閃即逝。
又想着那會兒介紹時的這人名字,雙眼頓時一亮,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是與小侯爺齊名的侯府三天才之一,莫經意?”
雖然是疑問,但韶陽郡主的語氣十分的肯定,所以沒等莫經意回話就說:“果然名不虛傳,現在我真的對除了小侯爺之外的另外一位天才有些好奇了。”
因爲韶陽郡主說完就直接看着莫經溪說話了,自然就錯過了莫經意那臉上一瞬的不自然。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兩家共同審訊吧,就在茶樓裏,能得到些許消息也希望咱們兩府能及時互通有無,說不定很快就能知道那三個家族再謀劃什麼了。”
莫經溪聽着韶陽郡主的話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郡主放心,茶樓二樓的包廂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的,我現在就差人去通知祖母,祖母派然來了後咱們就能鬆口氣了。”
“哼,竟然還說過些時候就讓我一個郡主和侯府跪在他面前,依我看,無非就是叛逆之事,所以這三家也許只是其中一部分,咱們必須要慎重了,但我現在身邊沒有可信之人,還要麻煩你派一可信之人拿着我的身份令牌去長公主府一趟了。”
“這是應該的,郡主言重了。”
“......”
翌日,忠毅泰安侯府,正院。
正值正午,原本用完午膳在院內遛遛彎就要小憩的韓湘芸,此時卻一改往日,而是神情凝重的坐在書房裏,翻來倒去的看着手上的幾封書信,不停的嘆着氣,臉上滿是愁悶和思索。
吳媽和司琴也是不苟言笑,但眼中滿是擔心的站在韓湘芸兩側。
一時間,書房內只有韓湘芸翻看書信的聲音和韓湘芸的嘆息聲,就連吳媽和司琴的呼吸聲都是放輕了。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韓湘芸將手中的幾封信仍在了桌子上,倚靠在椅子靠背上,閉着眼睛揉着眉心問道:“吳媽,紫禁城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刑部、按察使司、提刑使司都抓了哪些朝臣?元卿那兒可有什麼消息傳回?”
“還有司琴,前鋒、護軍、驍騎三營有沒有動靜,其餘拱衛京師的營區和各地軍營呢?”
吳媽和司琴聽着韓湘芸的問話,先是對視了眼,然後吳媽率先道:“老夫人,紫禁城傳出來的消息與往常一樣,皇后娘娘衣不解帶的在乾清宮照顧着皇上,除了密賢妃偶爾去一趟外,其餘嬪妃和皇子公主根本見不到皇上。”
“至於刑部和按察提刑使司三衙門這幾天抓的朝臣可就多了去了,上至與高宗一輩的閒散王爺、二品的太子太傅,級別再低點的不管是真的不清白還是被陷害的,總之是抓了一堆。”
吳媽說着也是情緒有些複雜的說:“還有不長眼的想要去抓侯爺呢,最後連侯爺的面都沒見到,就被陶次輔給抓到刑部去了,這陶次輔最近可是一直對咱們獻殷勤呢,也不知道到底是爲了什麼。”
韓湘芸聞言心中暗自嘟囔了聲“自身難保,想要找靠山唄,還能爲了什麼。”
吳媽見韓湘芸沒有什麼反應,又接着道:“太子妃那兒倒是個好消息,說是皇后娘娘現在對她好的不得了,什麼稀罕珍貴的好東西都往東宮送,說是讓太子妃和皇太孫、長安郡主(莫元卿龍鳳胎女兒左丘萱兒)見個稀罕補補身子的。”
“太子妃還說皇后娘娘現在將宮權都全都交給她了,現在皇宮不說掌握的七七八八,也掌握一半了,除了鳳印沒有在手上外,與皇后也差不了什麼了,畢竟皇太后也是要掌握一半宮權的。”
“哦?這倒是好事了。”
韓湘芸聽着吳媽這麼說也是笑着睜開了眼睛,坐正了身子又感慨了聲“可算是有個的的確確的好消息了!”
說完,看向一側的司琴,“司琴,你那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啊?”
司琴聽着這話也是苦澀的一笑,“老夫人,這前鋒、護軍、驍騎三營現在方圓十公里內都戒嚴了,消息根本無從探查,就是裏面的人也傳不出來消息。”
“其餘拱衛京師的營區和各地軍營也是如此,應該是軍機副大臣浦良駿大人特意如此吩咐的,奴婢也是盡力了。”
韓湘芸聽着這話也是無奈的一笑,摩挲着手腕上的小紫葉檀佛頭手串,看着吳媽和司琴說:“意料中的事,這浦良駿我也算是瞭解吧,本身能力見識都不凡,也是從下面一步一步爬上來的,在下面也算有些名聲。”
“但一直被那個資歷威望都高的齊康成壓着,這纔給了咱們那些人在軍中發展的機會。現在齊康成不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