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倒在書房,那時定寧伯好像還在爲朝政憂心,實在是心有不忍,定寧伯如此行徑也是爲陛下您分憂啊,奴才一心向忠於陛下,絕不會有其他不該有的心思。”
“朕諒你也不該,行了,定寧伯還有何事,要你在這兒給朕說。”
“陛下,定寧伯中風病重至今已有四五月,剛開始還有定寧伯長女,忠毅泰安侯夫人前往回伯府侍疾,順帶主持伯父大局,但畢竟是出嫁女,侯府也要夫人操勞,不可整日待在伯府。”
孫多福說着小心看了眼太上皇的臉色,見並沒有什麼變化,又接着說:“陛下,定寧伯府還是要有男子主持大局的,這定寧伯世子和次子都在外省爲官,不在京內。”
“陛下,您看,不如調一人回京?哪怕是平調也好,總歸是有男子主持伯府了。”
太上皇聽着孫多福的話並沒有立刻表態,神色也是一如往常波瀾不驚。
“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安排定寧伯致仕和御醫每月請平安脈的事吧,順便告訴內閣,讓他們對按察使司副使提出幾個候選人,這個位置空缺時間太久了,必須趕快敲定了。”
孫多福在太上皇說完,忙答了聲“是”後,轉身輕聲向着乾清宮外走去。
看着孫多福那弓腰戰戰兢兢離開的樣子,太上皇無奈的微笑着搖了搖頭,心中也在想着若不是孫多福是看着他長大的,就憑剛剛那番話,就足以拉出去砍頭了。
想完繼續低下頭,眉心緊皺的看着湖廣的摺子,想着湖廣一系的朝臣該如何處置?
抱成團的確是太過勢大,若是在這樣發展下去,豈不是很容易尾大不掉,脅迫朝政?現如今已經到了不得不處置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