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兒和彩屏聽着莫元卿這麼問,齊刷刷的看向莫元卿,臉上滿是震驚。
“娘娘,您是懷疑孫公公被定寧伯府收買了?這...這怎麼可能呢?孫公公可是陛下的貼身太監啊,還是看着陛下長大的,怎麼可能.......”
見彩屏這滿臉驚色的樣子,莫元卿眯着眼微微一笑。
“怎麼,以爲孫多福是乾清宮總管太監,還是陛下的貼身太監就不會被人收買了?你們啊,想想小喜子吧,他現在是乾清宮副總管太監,暗中還不是替本宮做事。”
“孫多福怎麼就不可能呢?這世上還有誰會跟錢財過不去。”
彩屏一聽莫元卿這麼說,臉上就不服氣的道:“定寧伯府怎麼能和您比,你是太上皇后,一國之母,身份何等尊貴。”
彩兒也在一旁連連點頭,滿臉贊同。
莫元卿看着兩人的樣子搖了搖頭,緊接着臉上的微笑漸漸收斂。
“這段時間陛下的狠辣手段,與以往還是靖王和太子的時候相差甚遠,怕是作爲陛下貼身太監的孫多福也心中發怵,也許正如他所言,是爲自己找退路吧。”
說完,莫元卿見彩屏還是一臉不服氣還想再說什麼,當即就忙道:“行了,有沒有什麼查到什麼消息,這對本宮很關鍵。”
彩屏和彩兒此時也收斂了臉上的神情,看着莫元卿搖頭道:“娘娘,並沒有發現,近日孫公公就出宮過兩次,還是在平北和平南大軍出征的時候代替陛下鼓舞士氣的,其中也接觸的就是軍中的將士。”
“其餘時間都在宮內,往返六宮,行蹤不定,接觸的人更是不少,宮內的宮外的,嬪妃大臣,王公命婦,宮女太監侍衛,實在是不好查。”
“至於在宮內有沒有與定寧伯府的人聯繫,不得而知,奴婢之後會好好盯着他的。”
莫元卿聽着彩兒說完,臉上也是閃過一瞬的失望。
畢竟孫多福能被宮外的伯爵收買,那自然也能被自己收買,哪怕不徹底臣服於自己,能替自己傳些消息也好,畢竟他這個位置可是關鍵的很,但現在沒查出問題,倒是要重新考慮了。
莫元卿念此又看着彩兒囑咐道:“查的時候一切小心,孫多福現在是乾清宮總管太監,這願意投誠他的宮女太監甚至侍衛一定不少,你要注意別打草驚蛇了。”
“尤其是現在陛下就讓孫多福看管着蘇念昌呢。”
“這蘇念昌可不是個簡單的,在宮內的人手,知道的皇室隱祕和宮內陰私不知道有多少,若不是有陛下護着,早就去陪先帝了,當了二十多年的乾清宮總管太監,傳個一星半點就夠孫多福用了。”
彩屏和彩兒見莫元卿這麼凝重嚴肅的樣子,心神也是一凜,忙鄭重的連連點頭。
“娘娘,您放心,奴婢會小心的。”
“是啊娘娘,彩兒也個謹慎的人,又有您這番囑咐,她一定會小心的,咱們的人手也都謹記您的教誨,行動的時候都是十分隱祕小心的。”
莫元卿聞言微微頷首,“再給下面的人傳個話,行事務必隱祕小心,別成爲陛下整頓後宮的筏子。”
“是,娘娘,奴婢知道了。”
“......”
翌日,半下午近黃昏時。
忠毅泰安侯府,正院。
範奇和賬房的管事坐在左右兩側椅子上,拿着侯府近一年的冊子向着韓湘芸說着。
“老夫人,侯府今年盛宴火鍋坊已經步入正軌,在京城北長街處已經開了一家分店,在直隸和嶺南、湖廣這經濟繁榮富庶的行省也開了三家,還有在江浙行省的在休整裝修,明年三月可以開業。”
“京城兩處火鍋坊加上外省的三處共有五家火鍋坊,其中收益最多的還是京城兩家,具體賬冊如何讓賬房管事給老夫人您說吧。”
範奇說完見韓湘芸沒有什麼意見,便鼓勵的看了眼對面的賬房管事何立德。
何立德聞言也是感激的看着了範奇,正色的看着韓湘芸恭敬說:“老夫人,盛宴火鍋坊京城兩家,老店是收入六千二百兩白銀,四家分店買入裝修支出共約四千兩,分撥給水泥作坊的約一千兩,比先前少了近七百兩,老店這一年盈利一千二百兩,留給老店五百兩作爲日常開支外,收入侯府公帳和老夫人您私賬共七百兩。”
“其餘四家火鍋坊一經開業也很得當地衆人歡迎,四家火鍋坊詳細開支明細老夫人這賬冊上有,到十一月底,火鍋坊總盈利八千二百兩白銀。”
“留給四家火鍋坊日常開支一千二百兩,均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