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切都整理乾淨後,才摟着好像腦袋出問題的鬱輕煙睡下。
第二天一早顧宴溱起的很早。
鬱輕煙還沒睡醒,男人在她額頭上親了親,起身離開臥室。
鬱輕煙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
她昨晚之所以那麼晚還睡不着,是因爲她打電話給父親,他居然不相信自己是真的要與顧宴溱分手,還勸她好好聽顧宴溱的話。
真心將她搞自閉了。
也是,顧宴溱這麼優秀的男人,想要得到他的女人赤道能排好幾圈,他甩她有人信,她甩他,大概沒幾個人能相信。
又度過了一個被喫幹抹淨的夜,鬱輕煙無力地嘆了口氣。
全身痠軟無力,又再牀上賴了好一會兒,鬱輕煙才起牀。
洗漱後,她盯着洗漱臺的鏡子凝眉看了一會兒,轉身進了浴室。
在浴室裏轉圈找了一通,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按鈕,鬱輕煙不由地心情更加沮喪了幾分。
沒有暗門,顧宴溱到底是怎麼進浴室的?
還說他不是怪物?
總不能是天仙下凡吧?
世界未解之謎在她心中又多了一件。
中午顧宴溱回來,手裏拎了一個淡藍色的雙肩包,看着似乎還挺沉的。
“給你的。”
鬱輕煙盯着他遞過來的雙肩包陷入遲疑。
直覺告訴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顧宴溱最後將包放到了茶几上,“明天我安排人帶你去學校報到。”
鬱輕煙擡眼驚訝地看向顧宴溱,“什……什麼?”
“明天開始我在海城大學任教,放你一個人在家不放心。”
鬱輕煙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她穩了穩情緒,拉開了書包,看到墨綠色的小本上的三個燙金大字後,她血液翻涌的厲害。
“你先說說我以前是什麼情況,什麼學歷,我再決定去不去?”
欺負她失憶是不是?
再說了她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
顧宴溱盯着鬱輕煙滿臉抗拒的樣子,好整以暇地坐進沙發,不疾不徐地道,“乖寶,岳父昨晚給我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