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
顧宴溱脣角卻勾起愉悅的弧度,“要哥哥喂乖寶喝粥嗎?”
鬱輕煙搖頭,“不……不用,哥哥你忙。”
回到套間,鬱輕煙閉着眼睛,無奈又鬱悶地哼唧了起來,當然是並沒有哭出什麼眼淚。
顧宴溱笑着轉身回了處理工作的房間。
房間內站着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人,男人眉清目秀,皮膚白皙,鼻樑上夾着的是一副無框眼鏡,一身灰色高級西裝,恭恭敬敬立在會議桌前。
“主子,我這就安排預定送鬱小姐的車。”
顧宴溱衝他滿意一笑,“齊嶽,我剛剛會不會太兇?好像嚇着乖寶了。”
齊嶽笑的很是溫良,“我覺得主子剛剛恰到好處。”
顧宴溱抿了抿脣,“一會兒讓人送條鑽石項鍊過來。”
齊嶽:“……,好的,主子,我這就安排。”
這兩人玩了一個多月的你逃我追了,他以爲兩人已經和好如初,今天看來,鬱小姐貌似這次分手想要玩真的。
可他不敢在自家主子面前講。
“好了,開始彙報工作吧。”顧宴溱說着,已經坐在了會議桌前的椅子裏。
齊嶽跟着坐定,彙報工作前,他先開口道,“主子,鬱小姐與您提分手前後一個月她的行蹤,完整的都在這裏了,據我們仔細分析,除了來C國尋找親人外,沒有任何異常。”
顧宴溱將齊嶽遞過來的調查文件放到了一旁,“我回頭再看,先處理工作,儘量簡短,我一會兒還要陪乖寶看電影去。”
齊嶽:“……”
有個自從戀愛,便將戀愛當主業的主子,是一種什麼體驗?
就是這樣的體驗,三句話不離他的乖寶。
工作時間壓縮了再壓縮!
他不太懂,鬱小姐爲什麼突然就要跟他們主子這麼完美的男人分手?
但同時他又心疼他們主子。
這麼優秀的男人,居然要經歷被女人甩這麼沒面子的事情。
這若是被圈子裏人知道了,臉要丟到太平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