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鬱輕煙還是接了,怎麼說也是從小到大疼愛她的哥哥。
五分鐘後,舒茵和她一起走進商學院。
舒茵站在門旁小聲道,“我在外面等你。”
鬱輕煙敲門後推開商學院二樓辦公室的門。
令她驚訝的是,會議室裏只有她哥和顧宴溱。
她穩了穩心神,故作驚訝道,“你們臉怎麼了?”
兩個修長挺拔的男人,一個站在會議桌的左側,一個立在會議桌的右側,同時陰沉着俊臉朝她看了過來。
鬱輕煙往前走了兩步,在面向會議桌中間的位置停下腳步。
腳步剛一停止她便看到顧宴溱眼中的期待暗淡了幾分。
她哥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期待,雙眼不怎麼友好的冷睨着顧宴溱。
“哥,你找我有事?”
鬱星辰擡腳走向鬱輕煙,“我今天是帶你回家的。”
鬱輕煙有些沒反應過來,“回家?是父親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就是覺得有些人不值得我妹喜歡。”鬱星辰說着拉起鬱輕煙的手腕,牽着她便準備往外走。
“煙煙,我手疼,傷口好像又裂開了。”
顧宴溱說着擡起纏着紗布的手。
原本白色的紗布,幾乎全被染紅。
鬱輕煙拉着鬱星辰,“哥,等等。”
鬱星辰沒有鬆開她的手腕,“他是裝的,煙煙。”
鬱輕煙知道顧宴溱有裝的成分,可看到他這個樣子,她就是賤兮兮的不忍心不管他。
學校醫務室,大夫在給顧宴溱包紮,鬱輕煙站在一旁看着,誰都沒有開口講話。
醫務室外,鬱星辰黑色高定的皮鞋的鞋尖一下一下地踢着牆根。
舒茵立在離他大概三四米遠的地方,背對着他。
沉默良久,鬱星辰開口道,“舒茵,我真是小瞧了你。”
舒茵不想搭理他,又背對着他往前走了兩步。
這一舉動一下子加深了男人的怒火。
鬱星辰朝着她大步跨了過去,高大的身軀擋在了她面前,壓着滿腔怒火陰沉地睨着舒茵。
“你和顧宴溱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
“你們這麼玩我和我妹,是不是覺得很刺激?”
舒茵聽着男人惡劣的話,氣地全身都抖了起來。
“鬱星辰,你侮辱我可以,別牽扯無辜。”
鬱星辰冷笑一聲,“牽扯無辜?”
“五十個億,顧宴溱眼不眨一下便給了,煙煙單純會相信你們清白,我可不信。”
“刺激嗎?”
“爬了最好朋友哥哥牀,又去爬她男朋友的牀,舒茵,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魅力無限?”
“很享受吧!”
“是顧宴溱滿足不了你?才又想起我的?”
……
男人的聲音不大,甚至還刻意壓的很低。
可語氣切齒的惡劣。
舒茵無法辯解。
她確實拿了顧宴溱的投資。
她也不想辯解,鬱星辰已經認定了她就是個不擇手段的人。
就算她將一顆喜歡他的真心現在剝出來,捧在他眼前,他也不會相信。
脣齒顫抖,面色發白,萬劍穿心都沒鬱星辰這些重傷她的話令她痛不欲生。
“隨便吧,隨便你怎麼想吧。”
舒茵絕望無力的話,彷彿一劑助燃劑,更加助長了鬱星辰內心的狂怒風暴。
只是還未等到他發出來,餘光便瞥到從醫務室走出來的鬱輕煙。
雙頰鼓動,鬱星辰將心中那團怒火狠狠壓了下去,嘴角扯出一抹慣常寵溺的弧度,“煙煙。”
說着話,他已經錯過舒茵,朝着情緒低落的鬱輕煙走了過去。
鬱輕煙擡頭看向他,盯着他嘴角的淤青道,“怎麼回事?爲什麼來學校找顧宴溱打架?”
鬱星辰可以有很多與顧宴溱幹架的地方,他卻選擇在學校,還是課間學生比較多的校園,明顯是故意讓顧宴溱難堪的。
舒茵聽完鬱輕煙問鬱星辰的問題,忽然緊張了起來。
她很在意鬱輕煙這個朋友,這也是她一直不願意告訴鬱輕煙她和她哥之間那些糾葛的原因。
從一開始她和鬱星辰便沒有在同等的地位上,結果萬一不好,她不想鬱輕煙尷尬,更不想兩人之間的友誼因爲鬱星辰有了隔閡。
可聽完鬱星辰對鬱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