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英俊的男人,在飛機的頭等艙裏再次扭打了起來。
最後是空乘人員將兩人分開的。
原本兩人只是一個脣角有淤青,現在是兩個脣角對稱了起來。
兩人目光如刀的面對面坐着。
“鬱星辰,你和舒茵之間的事情,我不關心,但你不應該干涉我和煙煙之間的事情。”
鬱星辰輕笑一聲,“你揹着我給舒氏集團注資五十個億,我把你當親妹夫,你把我當什麼?將煙煙當什麼?”
顧宴溱喉結鼓動,冷眸中捲起風雪,聲音又沉又冷,“你是這麼看我的?你覺得我會喜歡上你玩過的女人?”
鬱星辰涼薄的眼眸中有了一絲鬆動。
這兩天他一直處在憤怒中,失去了正常思考的理智。
“我是男人,瞭解男人的劣根性,上一個女人跟喜歡和不喜歡,沒多大關係。”
顧宴溱周身的氣壓驟降,嘲諷道,“別拿我跟你比!”
“煙煙藏哪裏了?”
鬱星辰不以爲意地笑了下,“我妹不是你的私有物,她有按照自己意願生活自由。”
顧宴溱目光沉冷地盯了鬱星辰一會兒,忽然斜嘴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煙煙有你這樣的哥哥,是她的不幸。”
鬱星辰懶懶睨了顧宴溱一眼。
接着兩個男人各自轉移視線,別開臉看向一旁。
從海城到A國,將近十二個小時,兩人全程都沒有眼神交流。
飛機落地,齊嶽已經在機場等顧宴溱。
顧宴溱見到齊嶽的第一個問題便是,“人找到了嗎?”
齊嶽抿了一下脣,而後恭敬道,“抱歉,還沒有,主子,但查到鬱家的私人飛機在六個小時前從海城飛去了F國,已經安排人在F國的私人飛機機場監視。”
顧宴溱嘗試撥打鬱輕煙的手機,依然處於關機狀態。
坐進車裏,他仰頭靠在座椅後背上,擡手捏了捏額心。
忽然想到什麼似的,他又讓齊嶽給舒茵打了電話,詢問在醫務室外發生的事情。
聽了舒茵的回覆,顧宴溱鬆了口氣。
看來鬱星辰還有點理智在。
……
五天後,顧宴溱在失望中返回海城。
他從機場直接去的學校。
他與鬱星辰在學院樓下互毆的事情已經壓了下去,雖然學生之間有在議論的,但並掀不起什麼大的風浪和影響。
他到學校的時候還有半個多小時開始上課。
滿身疲憊的走進辦公室,卻發現辦公室裏坐着一個人。
盯着坐在他辦公椅上的人,他以爲自己一定是因爲最近失眠產生了幻覺。
扯動嘴角自嘲的笑了笑。
“哥哥……”
女孩站了起來,還嬌嬌軟軟地喊他哥哥。
顧宴溱幽邃疲倦的黑眸恍惚了一瞬。
原地定了兩秒,他大步奔向立在他辦公桌前的女孩。
“呵……乖寶,真的是你!”
驚喜低啞的聲音中帶着難以言說的喜悅。
顧宴溱笑着將鬱輕煙擁入懷裏。
小心翼翼!
像對待失而復得的珍寶。
“乖寶……我以爲你真的不要哥哥了。”
男人清冷的雙眼,眼尾溼潤泛紅,喉間帶着令人心疼的哽意。
鬱輕煙仰着小臉看他,覺得顧宴溱有些反應過度。
兩人又不是沒有分開冷靜過。
她原本是想借着這次兩人冷卻疏離的氣氛繼續疏離下去,一點一點斷舍離的。
可她那自以爲是的傻叉大哥鬱星辰壞了她的計劃。
鬱星辰拽着她要帶她走那天,她腦袋暈暈的,心口疼的令她一度呼吸不暢。
可等與鬱星辰到了機場,即將登機的時候,她猶豫了。
斷崖式分手,她不知道顧宴溱能不能承受?
她知道自己承受不不住。
即便是現在,她的心還是密密麻麻的疼着。
顧宴溱見懷裏的小女人不言語,雙手捧起她精緻絕美的小臉,輕柔地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乖寶,這幾天去哪裏了?”
鬱輕煙從機場出來,一開始是想要找舒茵的。
可一想到找舒茵顧宴溱很快便能找到她。
她需要點獨處的時間,或者說她需要些顧宴溱不在身邊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