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輕煙眼眸流轉,閃過一絲狡黠,“纔不要告訴你。”
被他知道了,以後那不是更能拿捏她了?
顧宴溱含笑的眉梢微動,“不怕呢?能告訴哥哥嗎?”
鬱輕煙揚着精巧的下巴笑了,“當然不能!”
顧宴溱笑着用指尖輕挑了一下她白皙的下巴,“看把你能的,嗯?”
鬱輕煙對他吊起眉梢,大步跨進洗手間。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顧宴溱倚在牆邊,歪着腦袋,笑着對她道,“今晚爺爺想讓我們住這裏。”
鬱輕煙眼眸動了動,“可以呀。”
面上展現的很是正常,其實鬱輕煙心中在暗爽。
終於可以自己睡了,她得給顧爺爺鼓掌,又或許趁顧宴溱不在,慫恿爺爺讓他們在這裏多住幾天。
顧宴溱黑眸閃動,嘴角翹起晦暗不明的笑。
令鬱輕煙意外的是,不僅僅她和顧宴溱在,就連溫柔也要留宿。
休息的時候,鬱輕煙輕車熟路的找到她在這住過的房間,回頭對着顧宴溱甜甜一笑,“哥哥,晚安。”
說完她便大步跨進房間。
轉身關門,發現顧宴溱依然站在門外,面無表情地看着她。
“哥哥還有事?”
顧宴溱淡淡“嗯”了一聲,緊接着長腿往前跨了一步,進了鬱輕煙的房間。
鬱輕煙不明所以地看着大搖大擺進了她房間的顧宴溱,跟在他身後小聲追問,“什麼事?”
顧宴溱先將房間掃視了一圈,緊接着坐進牀位的沙發,並示意讓她過去。
鬱輕煙猶豫了幾秒,還是走過去,坐到了他大腿上,“幹嘛?”
顧宴溱大掌在她柔軟的腰側揉了揉,“我也睡這裏。”
鬱輕煙眼眸瞪大,不可思議地瞪着顧宴溱。
用眼神控訴顧宴溱瘋了。
顧宴溱卻仰頭輕輕咬了咬她的下巴,緊接着又輕輕咬了咬她的紅脣。
“爺爺一般早上七點開始晨練。”
鬱輕煙清澈漂亮的眼睛眨了又眨,面色不怎麼好的問道,“你以前跟你妹妹也這麼玩的嗎?”
顧宴溱愣住,但很快反應過來鬱輕煙的話。
他清冷的眉頭鎖緊,面上強裝鎮定,可心慌到了極致。
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
圓到現在,顧宴溱覺得有點搬起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
“鬱輕煙,不能有這麼不健康的思想。”
鬱輕煙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的炸開了,她實在是沒忍住,給了顧宴溱一個大大的白眼兒。
“我不要,協議上沒寫我要陪你在爺爺這裏玩禁忌。”
顧宴溱喉嚨滾了滾,自知理虧地柔聲哄道,“不是玩禁忌,剛剛醫生也說了你體寒,哥哥給你暖被窩,保證別的什麼都不做。”
鬱輕煙依然冷着臉,“鬼才會相信呢。”
顧宴溱舉手,“哥哥發誓。”
鬱輕煙盯着顧宴溱信誓旦旦的樣子看了一會兒,而後道,“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告訴我你帶我進L會所的時候,講的你的那個方式是什麼?”
顧宴溱眼眸暗淡了幾分,盯了鬱輕煙一會兒,他道,“牀上講。”
鬱輕煙:“……”
卑鄙!
顧宴溱站起來,拉着鬱輕煙一起去他房間衣櫃裏取睡衣。
鬱輕煙在他臥室裏參觀。
顧宴溱的臥室基本上沒什麼他生活的痕跡。
都是一些冷硬沒什麼溫度的擺件。
顧宴溱拿好睡衣後,對鬱輕煙解釋道,“我很小的時候便跟着父母去了A國,這裏是爺爺後來讓人按照他以爲我會喜歡的風格裝修的,在這睡過的次數用十個手指頭能數過來。”
鬱輕煙“哦”了一聲,被顧宴溱牽起手,帶回她住的臥室。
“你先洗,乖寶。”
鬱輕煙走向臥室衣帽間去取睡衣,走了一半,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停下了腳步。
她假裝不知道浴室的方向,回頭對着顧宴溱笑了笑,“那個那邊好像不是浴室。”
顧宴溱也不揭穿她,衝她笑了笑。
鬱輕煙有些鬱悶,這意味着她今晚要裸睡。
可目光鎖到顧宴溱放在牀上的睡衣,她眼眸轉動又有了新主意。
“哥哥,睡衣能借我穿嗎?你再去拿一套。”
顧宴溱眉目含笑看向她,“乖寶先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