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幫乖寶拿。”
男人幽深的黑眸閃了閃,鬱輕煙卻嗅到了腹黑的意味。
幫她去拿,就是這套不要給她穿的意思。
算了,不管顧宴溱又在算計什麼,她是真的想衝個澡,早點躺牀上休息。
衝完澡她知道顧宴溱在算計什麼了?
遞給她一件他的白襯衫當睡衣。
這不由地讓她想起她和顧宴溱的第一次。
是在顧宴溱帝國大廈頂層辦公樓的休息室裏。
那晚他們兩人同時參加了一個金融方面的研討會,當然她是去學習的,顧宴溱是作爲大佬被邀請去發表演講的。
晚宴的時候,她那天高興,跟舒茵一起多喝了幾杯。
可並沒有到醉酒的地步,只是有些微醺而已。
顧宴溱那晚也喝了不少。
那個時候兩人已經在一起差不多一年了。
顧宴溱一直都剋制有禮,斯文的很。
不知道是不是那晚的月色太美?還是多巴胺在酒精的刺激下越發的濃郁。
那晚,顧宴溱非要帶她去他集團的辦公室去賞月。
只是月兩人並沒有賞成功。
現代又不失華麗的帝國大廈內是一眼能望到頂的圓形設計。
電梯都是透明玻璃的。
站在大廳內可以仰頭一眼望到頂端。
兩人進了電梯,顧宴溱便將她抵在了電梯最深處的圓弧玻璃上親了起來。
從電梯到他頂層的辦公室,接着又到他辦公室,還沒等進入主題,她已經被他吻的軟成了一灘水。
後面迷離之中,她只知道他一直不停地在她耳邊喊着“乖寶”,嗓音帶着磁性,低低啞啞,好似能讓人懷孕似的。
當然她沒懷孕,但是卻很痛,痛過是顧宴溱帶給她的無盡的歡愉。
她不得不承認,顧宴溱很會,技術熟練的像個老手,所以,她不止一次懷疑他以前交往過不止一個女人。
就連現在她也抱有懷疑的態度。
“乖寶,想什麼呢?”
顧宴溱衝完澡上牀,摟住她,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