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輕煙被噎住,“……”
又好笑又好氣的。
鬱輕煙被顧宴溱的這句話弄的哭笑不得。
他整天甜言蜜語的將她包裹在謊言中,現在還想讓她也用甜言蜜語將他包裹住,做他的春秋大美夢!
“我可不像有些人,慣喜歡用謊言騙人。”
顧宴溱將剝好的蝦塞進鬱輕煙陰陽怪氣的小嘴裏,“這麼多好喫的也堵不住你這張慣喜歡給我添堵的小嘴。”
鬱輕煙嚼着蝦,含糊不清道,“不喜歡可以分手。”
顧宴溱冷白的手背上青筋爆起,眼眸陰沉了片刻,他猛地站了起來,直接將鬱輕煙打橫抱了起來,“回家!”
鬱輕煙嘴裏的蝦還沒嚥下去,鼓着一張小嘴,“我還沒喫飽,兩千一個人呢……顧宴溱……沒喫回本呢!”
顧宴溱冷睨着她,“不想在這丟臉便老實點。”
鬱輕煙鬱悶地閉上了嘴巴,腦袋藏進顧宴溱的懷裏,小聲道,“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走。”
顧宴溱冷哼了一聲,沒有搭理她的訴求。
回到公寓,顧宴溱直接將鬱輕煙扔進了浴缸裏,“一起洗。”
說着他一邊脫衣服一邊打開往浴缸裏放水按鈕。
鬱輕煙扒着浴缸邊緣想要出去,被顧宴溱死死擋住。
“我這衣服不能沾水,十幾萬呢。”鬱輕煙氣呼呼道。
“紙做的?”顧宴溱沒有退讓,反而擡着長腿進了浴缸。
“禽獸!”鬱輕煙不服氣低罵。
顧宴溱笑了一聲,“你是對禽獸有誤解,乖寶。我頂多算個餓狼。”
鬱輕煙無語了,“顧教授,有話好好講嘛,這大白天的……有傷風化。”
顧宴溱笑着捧起她漂亮又天真的小臉,先低頭親了親,才道,“玻璃是單向的,別人看不到,乖寶。”
鬱輕煙哼哼了兩聲,“我不要,我不想,我全身疼……”
“還提不提分手了?”
顧宴溱依然笑着,可幽邃的黑眸卻異常認真,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鬱輕煙立馬便慫了,蹙眉扁嘴,將委屈可憐的小模樣展現的淋漓盡致,“哥哥騙人……嗚嗚……”
後面的哭聲是她人爲製造出來的,根本一點淚痕都沒有。
“我今天不喫你這一套。”顧宴溱說着,低頭啄了啄她的小嘴,“衝個澡,我們好好睡一覺,昨晚我沒睡好。”
鬱輕煙眨了眨眼睛,“真的?”
顧宴溱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弧度,下一秒她身上不能沾水的裙子裂開了。
浴缸裏坐在男人身上,被男人掐着腰狠狠愛的時候,鬱輕煙眼眸中的幽怨能將嘴角噙着笑的惡劣男人吞沒。
……
鬱輕煙睡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顧宴溱不在牀上。
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她再次閉上了眼睛。
她覺得她能在牀上躺三天三夜。
迷迷糊糊好似又要進入夢鄉時,顧宴溱進了臥室。
“乖寶,起牀喫點東西再接着睡。”
鬱輕煙轉身不想搭理顧宴溱。
顧宴溱笑着道,“明天舒茵回海城,我給你們定了溫泉酒店,你和她可以去那邊住三天。”
鬱輕煙又將腦袋轉了回來,“你去嗎?”
顧宴溱睨着她,“讓你體會一把分手的快樂,我不去。”
鬱輕煙嘴角剛咧了起來,發現顧宴溱眼眸幽幽冷冷地凝她後,她立刻將脣角收了回來,“那個哥哥是應該學會獨立堅強些的。”
顧宴溱一秒破功,笑着捏了捏鬱輕煙挺翹的鼻尖。
“記得想我,每天至少一條想我的信息。”
鬱輕煙:“……”
“哥哥,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顧宴溱聲音低柔地“嗯”了一聲。
“你父母還健在的嗎?”
她從來沒見過顧宴溱跟父母聯繫過。
顧宴溱柔和的眼眸頓了一下,隨即笑着道,“健在的,不過不怎麼常聯繫。”
鬱輕煙“哦”了一聲。
她養父母對她很好,不過因爲工作都很忙的原因,確實也很少見面的。
不然她也不會在學校被霸凌欺負那麼久,沒有人爲她出頭。
“可以理解的。”鬱輕煙扯着嘴角對着顧宴溱笑笑。
大家族裏,關係也都很複雜。
顧宴溱笑着單手捧住她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