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父親、母親,我和宴溱打算這週末回海城,走之前有需要我或者我們配合的事情嗎?”
鬱輕煙笑着掐斷了兩人對勞拉的熱情。
鬱正深和艾米麗同時看向鬱輕煙。
鬱正深:“我這邊沒什麼事情,等着你們兩個的訂婚和結婚典禮。”
艾米麗:“煙煙,走之前和宴溱去我那裏喫個飯,你妹妹天天講你掛嘴上呢。”
鬱輕煙笑了笑,“好,我和宴溱走之前會過去的。”
艾米麗:“訂婚和結婚女方這邊的東西都不需要操心,只提要求就好,我全程操辦,會提前飛過去,幫忙盯着的。”
“轉眼沒多少年,我的好女兒便出嫁了。”
艾米麗說着說着眼眶熱了,眼尾泛紅,眼淚也跟着溢了出來。
鬱輕煙趕忙安慰。
勞拉也跟着一起安慰了起來。
話題一下子便引到了兩人訂婚和結婚上來。
午餐結束,鬱正深和艾米麗一起離開。
鬱輕煙再次問勞拉要不要去她和顧宴溱住的地方?
勞拉笑着搖頭,“不去,今晚算你們兩個洞房花燭夜,我怎麼可以去當燈泡呢。”
鬱輕煙臉頰紅了。
顧宴溱攬住她的肩膀,“別墅很大,您過去也不會影響什麼的。”
勞拉看向顧宴溱,嘴角的笑帶着幾分曖昧,“你們可以多開拓幾個地方,增加新鮮感。”
空氣安靜了。
鬱輕煙的臉像着火了似的熱。
顧晉臉上也閃過一絲尷尬。
顧宴溱對着勞拉挑了一下眉,“我和煙煙先走了。”
說完擡起摟着鬱輕煙那隻手臂,大掌遮住鬱輕煙的雙眼,“走了,顧太太。”
鬱輕煙還想正式跟長輩道別,顧宴溱另一隻修長有力的胳膊已經將她攔腰夾了起來。
鬱輕煙離開地面的雙腿掙扎了兩下,見掙扎不下,她摸黑高聲喊道,“伯父,姐姐,我們先走了。”
緊接着她聽到了勞拉的笑聲,以及顧晉低沉的笑聲。
然後她便閉緊了嘴巴。
顧宴溱低笑一聲,貼着她彤紅的耳朵低語,“回家解鎖新地圖,老婆。”
鬱輕煙的雙腿又在空中蹬了兩下空氣。
顧宴溱的笑聲,一直到將她塞進車裏都沒有停止。
這次勞拉很是自然與顧晉一起走向顧晉的車子。
“勞拉,明晚有個珠寶晚宴,要一起嗎?”
勞拉笑着搖頭,“不了,容易被人誤會。”
上了車,顧晉將一本宣傳冊遞給勞拉,“我明晚過來接你,非公開的,不能又開了空頭支票。”
勞拉垂眸盯着顧晉遞過來的宣傳冊許久,擡手輕柔的去接宣傳冊,並在接宣傳冊的時候,嬌嫩的小手似有若無地碰觸到顧晉的大手。
短暫卻足以讓一個男人心神盪漾的程度。
顧晉面上沒有什麼變化,但他滾動的喉結,出賣了他。
勞拉嬌柔一笑,“希望不會對你造成困擾,不然我會內疚。”
顧晉喉嚨再次滾了滾,在勞拉徹底將手縮回去前一把抓住她的纖柔的小手。
“寶寶,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這些年我也一直活在對你的愧疚之中。”
勞拉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恐怕是這麼多年白月光變成了白米粒,她這抹被他拍在牆上的蚊子血,又在一片白牆之中,扎進了他平靜已久的心湖。
總結出來便是新鮮感而已。
若她還是那個見了他便會歇斯底里,死纏爛打的勞拉,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會多看她一眼。
說白了顧晉也就賤。
“我已經釋然了,你別這樣,顧晉。”說着勞拉用力又隱忍的深吸了口氣,漂亮精緻的雙眼,蒙上一層盈盈可人的水霧。
小手蜷縮着,想要掙脫顧晉的鉗制。
顧晉自然不會放開她的手,雙手握緊她的小手。
“寶寶,是我混蛋,當年也不知道怎麼便鬼迷心竅了,我和她其實早就開始分居了。”
勞拉再次在心中冷笑一聲。
據她從她兒子那裏得到的可靠消息,兩人一直住在一起,但兩人之前的感情在確實已經平淡如水。
確切的講,是顧晉對那個女人的感情已經淡了,不然也不會經常出差,甚至以公司忙爲由,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
“顧晉,我覺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