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狀態挺好的,真的,現在回想我們分開的時候,我太不體面,不像我。”
“我現在才明白,那是因爲你太愛我了,寶寶,我不求你能徹底原諒我,但別拒絕我對你的好,我們之間還有宴溱,本就不該老死不相往來的。”
勞拉差點沒吐出來,當年她讓他想想兒子的時候,他幹嘛去了?
拎着行李從他們一家三口住的別墅離開,甚至不顧外面下的瓢潑大雨,走的決然又絕情。
她現在想起那個絕情的背影,都恨得牙齒髮癢。
她從那時候的狼狽不堪走了出來,不代表她不恨了。
勞拉垂眸陷入沉默。
在顧晉看來,便是對他的話的默認。
送勞拉回酒店,勞拉依然沒有讓他進酒店房間。
可這次顧晉嘴角的笑比之前又深刻了幾分。
……
顧宴溱先帶着鬱輕煙去集團處理了些工作。
下班前他給別墅的傭人打了電話,讓準備好燭光晚餐,然後都退到傭人住的輔樓,主樓不允許有人。
當然是趁着鬱輕煙去洗手間的時候打的電話。
鬱輕煙進門發現沒有人,古怪的看向顧宴溱,“人都去哪裏了?”
顧宴溱笑了下,“今天高興,晚上給他們放假了。”
鬱輕煙眯了眯眼睛。
她怎麼覺得這話可信度不怎麼高呢?
顧宴溱笑着在她發頂揉了一下,“放心,放假前燭光晚餐已經讓他們準備好了,但音樂可能只能聽音響的,沒有現場表演了。”
鬱輕煙笑了一下,換上拖鞋,“我先去換條寬鬆點的裙子。”
顧宴溱笑着跟上她,“我幫你。”
她身上的魚尾婚紗禮服是從後背上拉拉鍊的,因此她沒有拒絕顧宴溱的幫忙。
在一樓衣帽間選了好一會兒,鬱輕煙換了一條紅色的飄逸長裙。
顧宴溱幫她拉拉鍊的時候,忍不住在她優美的後頸上親了一下。
“像極了一朵嬌豔的紅玫瑰,獨屬於我的紅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