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的不解,笑着解釋道,“做錯事受到懲罰是應該的,我昨晚問齊嶽了,那個相框價值五億兩千萬。”
鬱輕煙整個人石化。
呆愣許久後,她哆哆嗦嗦開口道,“我能看看嗎?”
勞拉抿了抿脣,帶着鬱輕煙去了別墅的一個儲藏室。
相框豎着放的,兩塊對在一起放的。
可中間的裂開的痕跡很是明顯。
斷裂開的位置挺讓人傷心的,恰好將她和顧宴溱兩人從中間分離開。
不是婚紗照,是兩人發生關係那晚,晚宴結束,她挽着他的胳膊,站在路邊等車的照片。
微風拂過,她身上的裙襬隨風微微揚起。
照片不知道是誰抓拍的,將兩人濃情蜜意的眼神捕捉的恰到好處。
在加上週圍昏黃的琉璃的夜景,很有那種古韻質樸優美的意境。
相框不是簡單的相框。
整個相框像鑽石畫一樣,用一顆一顆鑽石貼合而成的,不光是相框,整張照片也是用鑽石貼出來的。
雖然沒有丈量,可鬱輕煙目測人像是按照兩人的身高一比一還原的。
莫名地,等她意識到的時候,眼眶已經紅了。
勞拉愧疚的垂下頭,“對不起,煙煙,相框確實是我弄掉的,但我不是有意的,宴溱將它藏在了電視牆後面,但露出了一角,我看到後好奇,便想要抽出來看一下,卻沒想到會是這麼大的一個相框,等我意識到我力氣撐不住它的時候,已經晚了。”
鬱輕煙擡手抹了一把眼淚。
像是沒有聽到勞拉的話,轉身直接衝出了儲藏室。
衝上樓,回了臥室,沒有看到顧宴溱。
她又跑出來,去了二樓的書房。
書房裏,顧宴溱正裏在落地窗前打電話。
鬱輕煙放輕腳步,一步一步朝着他走過去。
在距離顧宴溱大概一米遠的地方停下,定定地盯着顧宴溱高大挺拔的背影。
眼圈紅紅的,一邊無聲流着眼淚,一邊勾着脣角笑,像個精神分裂的個體。
“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恢復原貌,不能有一絲修復的痕跡。”
顧宴溱聲音帶着前所未有的凌厲,講完之後他便掛了電話,轉身整擡起長腿要走,腳還沒落下,臉先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