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哥哥”。
“哥哥,複合不復合都過去了,你還有我。”
顧宴溱雙手環住鬱輕煙,俊臉壓低,陷入她的側頸,用力深吸了口氣,“老婆!”
鬱輕煙好似明白了顧宴溱此時此刻起伏起來的難過情緒。
他最需要父母之愛的時候,兩人分開了。
現在他立業成家的時候,父母又要和好。
令誰都會覺得滋味不怎麼好。
紅脣蠕動許久,鬱輕煙深吸了口氣,又嬌又低地喊了一聲,“老公……”
聲音不僅僅低軟,聽着還帶着幾分羞澀。
顧宴溱身體猛然一僵。
喉結翻涌。
海風輕柔地拂過,小女人低低軟軟的一聲“老公”彷彿是輕風中吹過來的幻覺。
“老婆?”
顧宴溱不確定的應了一聲。
鬱輕煙悶悶地笑了一聲,“嗯……老公……”
巨大的難以言說的喜悅沖淡了他心口所有的澀然和鬱堵。
清俊斯文的脣角勾起,顧宴溱笑着擡起他那張俊臉,眉眼含笑,目光灼灼地凝視羞澀淺笑的小女人。
“老婆!”
鬱輕煙笑着,紅脣抿了又抿,在男人灼灼視線下又應了一聲,“嗯,老公!”
顧宴溱樂此不疲,一聲一聲喚着“老婆”。
鬱輕煙無奈,一聲一聲應着他“老公”。
也不知道兩人是什麼時候回到別墅的。
碧波盪漾的浴缸裏,一下一下晃動着的時候,他還樂此不疲的喊着她“老婆”,讓她迴應他。
就算是她的聲音已經支離破碎,依然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就像一頭餓壞了的狼,這一夜的顧宴溱,好似怎麼也喂不飽!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朦朧的窗紗灑進臥室,牀上灼熱的交纏才驟雨停歇。
鬱輕煙對顧宴溱在牀上的認知又有了一個更高的認知。
她都暈了,狗男人也沒放過她。
極致之中還有極致。
無語之中還有無語。
落下厚重的遮陽窗簾,顧宴溱將早已昏睡過去的小女人摟入懷裏,一臉饜足地合上了雙眼。
鬱輕煙再次睜開眼,已經到了夕陽西下的時間。
摸到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勞拉從昨晚到現在,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