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輕煙和顧宴溱兩人站在玫瑰花牆的後方。
聽了勞拉的話,她攥着顧宴溱胳膊的小手緊了緊,緊張地等待着顧晉的反應。
顧宴溱垂眸盯着她豎着耳朵聚精會神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
“老婆……”顧宴溱忽然低頭,脣瓣貼着她小巧的耳朵很輕很輕地喚了一聲。
鬱輕煙緩緩扭頭看向他,擡手對着他做了個“噓”的動作。
顧宴溱沒有噤聲,反而有接着在她耳邊小聲道,“要不要打賭?”
鬱輕煙直起脖頸,歪着腦袋看他。
顧宴溱脣角勾了勾,“賭半個小時內,勞拉便能同意他的求婚。”
鬱輕煙蹙眉陷入糾結,還沒等她糾結出結果,顧晉的聲音響了起來。
“寶寶,我知道你心中一直都沒忘記我,你報復我也是我活該,但這更說明你還愛着我。”
“其實這些年,我也時常想你。”
“可每當我想你的時候,我們分開的時候你那破碎的眼神,便像玻璃渣似的,陷入我的心中,便越發的不敢面對你。”
“寶寶,以前是我混蛋,被執念和不甘的心魔奪舍了,再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鬱輕煙聽着顧晉的話,對着顧宴溱立刻搖了搖頭,“不賭。”
顧宴溱笑着摟緊她細軟的腰,“老公還是懂節制的,老婆不用這麼草木皆兵。”
鬱輕煙無聲地對着顧宴溱笑了笑。
她腰現在還酸着呢。
況且顧宴溱那穩操勝券的眼神,她太懂了,就是個無底洞,等着她往裏鑽呢。
“我可不是三言兩語便能被你哄好的,”勞拉語氣再次強硬了幾分。
顧晉卻笑了笑,緊接着他從玫瑰花牆下的沙子裏挖出一個透明文件袋。
他笑着將文件袋雙手捧給勞拉,“這樣呢?寶寶……誠意夠嗎?”
鬱輕煙很是好奇顧晉給了勞拉什麼,耳朵都快貼到玫瑰牆上了。
勞拉在顧晉坦蕩的眼眸中接過他捧着的文件,打開文件袋,翻開後,她驚呆了。
“你認真的?”
顧晉笑着點頭,“認真的,寶寶。”
勞拉盯着手裏的文件深吸了口氣,又沉默了好一會兒,她將右手伸了出去。
顧晉笑着將戒指推入她的無名指,站起來後,在她紅脣上落了一吻,“勞拉,謝謝你願意給我一個完整的家。”
鬱輕煙蹙眉,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顧宴溱手腕上鑽石表上的時間。
這也就十分鐘。
她不解地看向顧宴溱,“你爸出了什麼殺手鐗?”
顧宴溱笑了笑,“全部身家交了出去。”
鬱輕煙眼眸瞪大,不可置信。
顧宴溱卻適時補充道,“我的也可以全部給乖寶。”
鬱輕煙立刻搖頭,“別,我不要,我管不過來,肩膀太薄,扛不起。”
顧宴溱笑着無奈輕嘆了口氣,“要不要哥哥也來個浪漫海邊求婚?”
鬱輕煙看白癡似的看了顧宴溱一眼後轉移了視線。
“我準備了九十九枚鑽戒,老婆。”
鬱輕煙再次看了顧宴溱一眼,這次的眼神是覺得顧宴溱瘋了。
“從對你一見鍾情那天開始,看到戒指,覺得適合你的,便忍不住會買下來。”
鬱輕煙再次看了顧宴溱一眼,眼神有些一言難盡。
“戀愛腦。”
顧宴溱笑了起來,“嗯,遺傳了勞拉。”
鬱輕煙:“……”嘴角滿是甜蜜的弧度。
顧宴溱將她擁入懷裏,低頭吻她甜美的脣瓣。
兩人親着親着,鬱輕煙忽然感覺到有陰影在兩人身旁。
睜開雙眼,眼眸瞄向一旁。
瞄到兩人身側站着的顧晉和勞拉後,她眼眸瞪大,腦袋後仰,想要結束這個吻。
顧宴溱追着她後仰的腦袋親了一會兒,感受到她情緒的不對勁,才悠悠鬆了嘴。
他沒有急着扭頭看顧晉和勞拉。
而是先將臉頰爆紅的鬱輕煙小臉扣入自己的懷裏。
而後才扭頭看向他的父母,聲音淡淡地對兩人道,“還不走?”
勞拉和顧晉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顧晉:“兒子,我跟你母親這次是認真的,以前是我們對不起你,以後會盡可能的彌補。”
顧宴溱眉眼爬上幾分不耐,“我現在二十七歲,是顧家掌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