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他會自我催眠,認為凶手並不是自己,而是夏峰。”
鍾悟塵笑了笑,點點頭。
“有道理的。”
突然,顧淵眼睛一亮,繼續說道:“不對,還有第三種可能,是他看到夏峰和趙宇相談甚歡,便覺得他們是同一類人,由此恨屋及烏,認定夏峰也不是什好東西,便臨時起意,借刀殺人,還可以製造一個假象,用來蒙混過關,以免自己被人注意。”
顧淵越說,語速越快,腦子的脈絡也逐漸清晰起來。
鍾悟塵眯了眯眼睛。
“有點意思,的確有資格成為我的學生。”
顧淵笑著說:“鍾先生,你這魚還沒釣上來?”
鍾悟塵收起笑容,沒好氣道:“催什催,你以為龍魚那好釣?等著!”
顧淵也不著急,坐在旁邊,嘴銜著一根草,同時,大腦也在飛速運轉著。
突然,魚線繃直。
“來了!”鍾悟塵大笑一聲,開始溜魚,當他轉過臉時,顧淵已經將抄網握在手中,像是手持刀戟的披甲戰士。
等到將金光閃爍的龍魚撈出水麵,鍾悟塵心情大好。
“這條重!哈哈,不錯!”
顧淵看看表,說道:“鍾先生,時間還早,何不再釣一條?也不能總讓您看著我吃嘛!”
鍾悟塵沒好氣道:“說的輕巧,我方才就說過,這龍魚沒那好釣,這釣魚的魚餌,一日也隻能製作一份,少廢話了,回去!”
顧淵覺得疑惑,剛想問這魚餌到底是什東西,鍾悟塵卻一隻手拎著魚竿,另一隻手拿著小馬紮,頂著烈陽,一頭紮進了碧綠竹林。
顧淵扛著抄網,不疾不徐跟在後麵,對於釣龍魚這件事情,紀清魚已經徹底擺爛,自然也沒有人會來追趕。
進了院子,顧淵依舊做著清理魚的活,而當魚快做好的時候,顧見山的電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