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馴服野獸,對弓與槍械、以及彎刀與匕首的操控也是基於這一目的。
那種感覺,甚至讓艾華斯腦中幻視到了“媽媽”這個詞。
聽著司燭輕柔的解釋,艾華斯漸漸明白了過來:
她原本深藍色的瞳孔靜悄悄變成了血紅色,一把抓住了雙生鏡的臉、手指拂過雙生鏡的臉頰,指縫夾住對方的耳垂。她就這樣伸手直接抱住了雙生鏡,隨後一言不發便低頭深深吻了她一口。
我則不著痕跡的將手從雙生鏡的衣擺中伸了進去,從後腰向上慢慢摸向對方的背部。
一位有著純白色長發、氣質冰冷如雪的少女,笑盈盈的開口說道。
毫無疑問,降臨於她體內的正是雙生鏡。
而如今,她的瞳孔化為了如鏡麵般的光澤。但氣質卻反而活潑了起來。
比如說“毒”確實是弱者戰勝強者的手段。自然界中有許多動物、植物正是依靠毒,才能夠在天敵環伺的環境中得以延續。
這就是最好的士兵。
最終醫師的代名詞,反而成為了“毒”——適應道途本就擅長使用毒。各種難以解除的咒毒,成為了適應道途超凡者的代名詞。
——除了獵人,又有誰能對抗獸主的百種子嗣?
可如今,魔獸死去、戰士不存。獵人卻反而成為了被征兵的主要職業——他們擅長翻越山嶺、有著強大的遊擊、野鬥與夜鬥能力,還擅長使用各種輕巧的遠程武器、也有著隱秘氣息的能力。比起刺客,他們有著更高更廣闊的視野,甚至能與動物夥伴共享視野。
法芙娜則是瞳孔化為了一抹如火般的赤紅。
司燭輕柔的說道:“不要太在意他們……他們對你並沒有敵意。
而“法芙娜”則隻是露出溫柔的笑容。她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走過整個房間,輕輕撫摸著每一個樞機主教的頭。並與他們擁抱,讓他們依靠在自己的懷,在對方耳邊輕聲呢喃著什。
所以鱗羽之主當時才會這反問齊格弗德——也正因如此,鱗羽之主才會想要得到“戰士”的力量,從而修正適應道途的歧途。
那種溫暖的感覺,就像是在家中的壁爐旁烤火一般。艾華斯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寧靜感……甚至從法芙娜身上的衣服上,嗅到了一種被太陽曬過般令人愉悅的味道。
司燭使用法芙娜的身體,深深抱住了艾華斯。
她身上那種陰鬱的氣質一掃而空,就如同原本陰濕寒冷的房間中燃起火盆、將空氣變得溫暖幹燥起來。
原來之前鱗羽之主的說法並不算誇張。
“除卻若安和格蕾,教國隻有一位與鯤鵬契約的樞機,那就是洛基。而那孩子並沒有對其他人展示過太多東西……所以,適應之道並不在他們的認知之中。”
於是諷刺的情況就出現了。
“當然,我所能決定的隻有威權道途內部的成分。至於其他道途的部分,與我無關。”
等到最後一個人的時候,便輪到了艾華斯。
可這兩項技藝結合在一起,善使毒技的刺客難道就能有更高的生存率嗎?
恰恰相反。
——明明是從生存之源河中延伸出來的職業,可適應道途的超凡者卻反而時常處於危險之中。
整個道途,都發生了嚴重的偏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