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章賀還真跪滿了三天三夜!
又因為人手不足,章賀連夜攔截撤離的醫署醫官,靠著精湛醫術鬥贏眾人,還毫無保留地傳授普通百姓一些醫術手法,靠著不眠不休連軸轉的精神,終於在一月後開城!
至此,章賀一戰成名!
那個落寞小族也站出來認了這位族人。
章賀在淩州開了醫館。
也不知是不是瘟疫那件事情,他給普通百姓看病,分文不取,給高門大戶看病,死貴死貴,救人一命就要刮下他們一層厚厚油水!百姓聞言,無一不拍手稱讚章賀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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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僅憑這件事情也不足以將章賀的名聲推得這高,他還有一手神仙絕活!
據聞是章賀從神仙恩師手中學來的。
不管大病還是小病,哪怕病人已經沒了半條命,隻需一包藥下去,也能喝退閻羅王!
百姓再窮,咬咬牙,三文錢一包的藥還是能買得起的。若是真窮得連三文錢都出不起,章賀也不會為難病患,直接白送了。
毫不誇張地說,章賀是淩州許多百姓,特別是窮苦百姓心目中的再生父母!!!
這樣的人——
還真有可能是殘害十三的罪魁禍首!
那場瘟疫便是章賀揚名之戰!
穀仁喃喃道:“那多醫術高超的醫署醫官都束手無策的瘟疫,偏偏章賀一人就搞定了,難說這場瘟疫不是他弄出來的……但是,真有人會這喪心病狂嗎?”
六弟道:“這個不好說。”
穀仁一時間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六弟繼續道:“其實如今想來——”
穀仁:“什?”
六弟:“那場瘟疫與其說是瘟疫倒不如說是一場蠱禍,因為百姓根本不是生病了,他們是中了蠱!醫署醫官全部走錯了方向,用治病的辦法去解蠱,自然不可能奏效!再者,大哥,你相信世上有什病是隻盯著窮困低賤的平民百姓嗎?”
穀仁眼底泛起了絲絲波瀾。
他越想越覺得此事不是沒可能。
穀仁低聲斥自家六弟:“慎言!怎什話都敢說出口?此事可不興亂說!”
更加不可能承認!
一旦承認真有這一種病,無異於承認平民百姓身體流的血是低賤的,跟那些世家高門出生的人不一樣。即便有平民百姓靠著幾代人奮鬥成了寒門庶族,但骨子流的血怎改?
指望跟高門聯姻改變血統?
這話實在是荒唐!
六弟很少見到穀仁動怒。
被他這斥,也訕訕住了嘴。
穀仁揉著酸脹的眉心。
“六弟,既然已經知道十三問題出在哪,便照著這個方向去做,總得試一試才行。至於章賀——不是他幹的還好,倘若真是他,!便要讓他身敗名裂!”
穀仁跟章賀本來就存在利益之爭。
隻是先前礙於章賀名聲太好,穀仁也不敢跟他正麵相抗,生怕激起民憤、反噬己身。如今有了把柄,反而算是“因禍得福”了。
六弟歎息一聲。
他精通小兒婦人病症,但對蠱蟲沒什研究,如今也隻能試一試沈郎主說的法子。
可這一來,自家欠了人家大人情啊。
穀仁也知這點。
不過,他已經知道怎還了。
夜黑風高。
一道黑影沒驚動任何人溜回主帳。看著營帳擺設沒人動過,公西仇心下舒了口氣。
他抬手準備脫下鎧甲,再讓人打一盆幹淨的水進來洗漱,神色陡然一淩!
“誰!滾出來!”
他低聲衝著陰影斥。
下一瞬,原先空無一人的陰影浮現出一道類似人的影子,又從影子變成熟悉的人。
厭惡爬上公西仇的臉:“怎是你?”
來人神色陰仄:“大晚上的,少將軍不留在帳內,出去作甚?私下通敵可是大罪!”
公西仇撇嘴。
“通敵?你有人證物證?”
他真是太討厭這位彘王幕僚了。
說話的聲音就跟毒蛇吞吐蛇信一樣,給人黏膩又陰毒的感覺。關鍵是他還陰魂不散的,莫名其妙現身於此,公西仇生出了殺意。
彘王幕僚道:“在下便是人證。”
公西仇一聽露出一抹譏嘲,做了個請的手勢:“行!煩請人證您親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