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其他國家碰碰運氣,結果祈元良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一來二去打出了真火……”
薑勝氣得決定頭鐵一回。
阻攔王儲兄弟宮變篡位。
薑勝其實做好了祈善不講文德提前偷襲的可能,一切布局很順利,但他沒料到祈善有他也分辨不出的偽裝本事,先是偽裝他,在他的布局上麵做了手腳。
同時還借用這辦法。
在宮變之前偽裝成他的妻子背後偷襲他,薑勝這會兒想到那場麵還很慪。
沈棠三人:“……”
這確實是祈善這廝幹得出來的。
總結一下,薑勝隻是路過,王儲為求自保,慕名而來拿錢砸他要當榜一大哥,人家錢給的太多,薑勝意思意思給人出謀劃策了兩回。祈善生出了危機感,把薑勝也納入了貓貓必殺名單,出手迅如雷電,撓人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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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撓的薑勝怒了。
你這野貓也敢放肆?看吾不整死你,讓你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本來隻是路過的薑勝幹脆拜了榜一大哥當主公,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將“文士之道圓滿晉升考試”的考場設在此處。
結果,考試當天,薑勝考到一半,被偽裝成監考老師的祈善揚了試卷。要是祈善再有耐心一點再動手,估計薑勝已經背著榜一大哥的禮物去往下一站了。
唉,果然是大仇。
沈棠問:“此事的後遺症就是你不能離開魯下郡?這又是個什道理?”
薑勝這次沒隱瞞。
“魯下郡地底深處有一條殘缺龍脈碎片,此處天地之氣比旁處濃鬱些,這些年都在修養受損的文宮,同時壓製反噬的文士之道。近兩年才好了個七七八八。”
也虧了他的文士之道,他能很輕易就知道哪天地之氣稠密,哪稀疏。
沈棠擔心:“那你現在也不能離開?”
薑勝眼神微妙地看著她。
“此前不能,但現在可以了。”
“咦?”
祈善在一旁拆台:“想要獲得什,必然要付出什,文士之道大多遵循這個規則。他的文士之道能望氣,主公以為這種近乎神仙的手段,平白就能獲得的?”
沈棠:“……這……”
“據我所知,他的文士之道會汲取主公的氣運,量雖不大,但——”但自家主公已經有一個康季壽了,再疊加一個更棘手的薑勝,這得倒黴到何等境界?
祈善真擔心自家主公哪天死於喝水嗆死,這死法怕是會“名留青史”!
沈棠:“……”
她正擔心呢,薑勝的回答讓她精神一震,他道:“文士之道在即將圓滿的關鍵出了岔子,原先的弊病也隨之改了……”
沈棠鬆了口氣。
“不是讓我倒黴就好。”
誰也不想戴一個非酋的帽子。
越發心虛的康時:“……”
薑勝緊跟著道:“我需要您的文氣。”
已經做好被暴擊的沈棠:“???”
她指了指自己:“文氣?隻是這個?”
這算哪門子的弊病?
殺傷性也太小了。
薑勝豎起一根手指。
“文磚!一日一塊!”
沈棠:“文磚?”
薑勝道:“修建文宮的磚石。”
沈棠:“這壓力也不大啊……”
至少她現在沒感覺到任何負擔。
在場眾人:“……”
文磚這玩意兒,稍微厲害一點的文心文士,再不消耗文氣的情況下,三五日才一塊,而搭建文宮所需文磚更是一個海量數字。所以,能肝出一座文宮的……
那都不是有幾個肝的問題。
而是身體全由肝組成了。
祈善也清楚沈棠那多得不正常的文氣儲量,倒是鬆了口氣——擱做其他主公,一年半載下來就要被薑勝榨成人幹,而擱在自家主公身上卻連負擔都算不上。
這倒是不幸中的萬幸。
沈棠拍著胸脯答應薑勝。
若薑勝能跟祈善摒棄前嫌,莫說一日一塊文磚,便是兩塊三塊她都出得起。
隻是——
“先登還能圓滿文士之道嗎?若能,突破的關鍵又是什?”這才是沈棠最關心的問題,想徹底抹平二人矛盾,光調節是沒用的,隻會讓他們之間積怨更深。
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