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下聯軍這邊兩名十五等少上造。被兩人牽製,最後還被其中一名年輕小將割了首級。
聽聽——
十六等大上造被十五等少上造割首級!
鄭喬收到消息險些掀了行宮。謝器十分有眼色請了幾天病假,避一避這瘋子,同時也不忘唾棄蔣傲這個大水貨。走後門晉升上來的,果然不如腳踏實升級上來的靠譜。
“但這跟主公以身試險有什幹係?”
倒不是謝器腦洞不夠大,實在是沈棠表現得智力很正常,再加上她嫌棄同時佩戴文心花押和武膽虎符太沉,墜得蹀躞不舒服,基本隻戴文心花押。因此在謝器看來,自家主公就是一個文心品階比自己還低,性格儒雅溫和又不失剛毅果決的文心文士。
至於其他風言風語,謝器也隱約聽說過,但總覺得傳聞失真,便沒有當一回事。
寧燕道:“蔣傲是主公斬殺的。”
謝器的cpu險些轉不過來,他猛地抬頭看上首的沈棠,又猛低頭問道:“但主公不是文心文士嗎?傳聞說那是個武將。”
寧燕反問道:“這又不衝突。”
謝器:“……”
他腦子突然蹦出一個離譜的猜測。
“文、文武雙修?”
寧燕緩緩點頭:“嗯。”
謝器:“……”
他試圖從寧燕臉上找出開玩笑的蛛絲馬跡,結果自然是沒找到,謝器整個人差點兒繃不住。上一任主公是個瘋子,新一任主公疑似是個傻子,找個正常人就這難嗎?
奈何生米煮成熟飯,他縱有滿腹牢騷也無法訴諸於口,最後隻憋出一句:“如、如此的話……想來某些常識也不可盡信。”
會議結束,基本敲定此次最定此次最終方案。
沈棠等人率領最精銳的五百精兵,從江岸石壁繞至敵人後方,與魏壽統帥的正麵人馬合擊敵軍。挑選精銳、準備修建棧道所需材料、安排兩日幹糧,交由褚曜負責。
褚曜僅用半日時間就準備妥當。
因為要一邊行軍一邊修建臨時棧道,沈棠這支奇兵所需時間會比正常腳程更長。天色未亮,寸山城便升起嫋嫋炊煙。五百人吃飽喝足,又經一夜好眠休整,精力充沛。
沈棠和荀定同時上騾(馬)。
荀貞並未隨行,他正顏厲色叮囑兒子:“永安,記得護好主公,記得護好自己。”
荀定咧嘴笑了笑:“阿父放心!”
見老父親因為稱呼而嚴肅,他又嘿嘿一笑改口:“末將荀定,謹記軍師吩咐。”
荀貞道:“去吧。”
眾人行禮:“祝君此去,武運昌隆。”
沈棠意氣風發笑道:“且等我凱旋!”
鄭喬兵馬時刻注意著沈棠這邊的行動,當日黃昏時分,收到消息說有幾百人離開寸山城。將領聽到這個消息,心中咯,急忙問道:“爾等可有查到他們去往何處?”
傳信兵道:“向西而行。”
將領本以為沈棠這邊有動作是衝著自己來的,但聽到傳信兵的回複卻懵了一下。對方為何朝著反方向?看著目標不是自己。他又問道:“寸山城呢?可有其他動靜?”
傳信兵回答道:“一切如舊。”
一天兩次回稟寸山城的情況,每次都是城門緊閉。他們戒備心很高,即便具備高空偵查能力的猛禽也無法靠得太接近。斥候的武膽圖騰無法離主人太遠,距離受限,因此很難查到有價值的情報。將領聽聞此言,雙手負背,在營帳內來回踱步,神情焦躁。
沈棠這邊太安靜,安靜得不合常理。
攻下寸山城卻按兵不動,根本無法發揮掣肘鄭喬兵馬的作用,這塊戰略要地就失去了攻打的意義。將領深知這是不可能的,沈棠一夥人肯定會有行動,卻不知是什時候行動,會怎行動。於是,他大手一揮道:“再探再報!派人盯緊那幾百人動向。”
入夜時分,將領收到第二次回稟。
那幾百人渡江走了。
將領:“???”
表情瞬間扭曲了一瞬,聲音失控拔高:“什?渡江走了?確信是渡江走了?”
傳信兵隻得再重複一遍。
過了寸山城就是沈棠地盤,派出去的斥候難以逾越,隻能借猛禽的高空遠眺優勢,看到那幾百人確實是朝著西邊淼江江岸去的。加之距離受限,以及江岸兩側高山崖壁阻擋,更多的情報查不到。期間還有兩名斥候暴露行蹤,被敵方巡邏抓住,一死一傷。
擁有偵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