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與退路。
隻可惜——
夏侯禦道:“這位女君是想我助她的。”
“快到約定時間了,我先去拿尾款。”
若真是國璽持有者,早被發現了。
青年盯著爐子內的火苗。
夏侯禦不肯讓步,他也認可這些學生的擔心,對姑丈昏聵的舉動很不理解。若繼續下去,國不將國!這話成功激怒國主!曲國使者被學生暴打,也想起翟歡執政時期那些不愉快過往,要求王庭將打人者交出。夏侯禦擔心家境普通的學生被捉去會沒命,自己頂上去。
“我又不是訪談主持人,問這清楚幹什?”沈棠沒揭人傷疤的癖好,“你想說了,自然會主動說。你不想說,我問了無用。”
正好看看是哪個傻大春到處求避孕方子。
“我跟子寬的事情都說完了,你呢?”
夏侯禦慘白笑容添了幾分自嘲,道:“彈丸之地的所謂高門大戶又有什用?在真正赫人家麵前,怕是不比庶民多幾分臉麵……”
翟笑芳的女兒能成為王太女,還是翟悅文臨終前一力舉薦的,這之後曲國境內陸續出現女子能修煉的特例。夏侯禦不知道,兄弟二人是心血來潮這做,還是受了什啟發。
轉移話題:“他呢?”
沈棠一邊撕大餅塞嘴,一邊用眼神詢問哪不同。青年神色嚴肅:“倘若你獻上的秘方不能讓對方滿意,你怕是沒命活著回來。”
沈棠:“……”
“女君可是透過有容看誰?”
沈棠道:“我聽說,我隻是聽說——假如子寬天賦不錯,他還是有恢複文心的機會。”
若是當年的夏侯禦,失去文心也能淡然。
子寬跟她搭話。
“他就這被捉了?”
顧德點頭:“嗯。”
夏侯禦喃喃道:“但,我若是為了恢複文心而效命他人,不是不可能去助她了?”
可偏偏,生在了小國。
這些學生年輕氣盛幹了不少事情。
直到這個平衡被曲國打破。
“子寬的性情,他寧願死也不會接受這種羞辱。文心沒了就沒了,但不能連性命都不由自己做主……”顧德直接拒絕沈棠的試探。
顧德用盡量正常的語氣發問。
與虎謀皮這是找死啊。
王室都頂不住這壓力。
“有容確實名‘德’。”
他的人生很鬆弛,選擇餘地很大。
顧德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坦率。
顧德失笑搖頭,自嘲道:“我有什好說的?沒權沒勢的普通人罷了,真要說哪不普通,大概是運氣比其他人好點。恩師在外遊曆,偶聞嬰孩啼哭,從一對相擁慘死的夫婦懷中發現我,便將我帶回去撫養。我平生誌向不過是孝順恩師,幫他打理好一生心血……”
沈棠道:“沈,行五,字大梨!”
顧德哂笑道:“給人當閽犬?”
沈棠一聽便知道他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孫國的國姓也不是夏侯啊。
“顧?”腦海很不湊巧跳出一個梗,沈棠打趣笑道,“說起‘有容’這字,我突然想到一句‘必有忍,其乃有濟;有容,德乃大’。你的這位至交叫顧忍、顧濟還是顧德?”
揭老底不能隻揭別人不揭自己啊。
這也是亂世小國避不開的結局。
顧德不希望夏侯禦冒險。
“倘若所托非人,大不了一死了之。我沒有多餘的選擇餘地,但有容你有,你不該如此。”夏侯禦目光逐漸堅定下來,“我得先好起來,才能想辦法將你的封禁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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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為自己碼字的指法是錯的(第一次接觸電腦還是在初中電腦課,閑著無聊用電腦自帶的軟件練習打字,記得還是有青蛙圖案,隨著碼字一跳一跳的),去年不是腱鞘炎疼了好幾個月,不得不還掉常用的直板鍵盤,用了Alice,適應良好,跟作者朋友提起這個,才發現自己指法居然是標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