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工地,你就沒有啥叮囑我的,嗎?
二叔一臉懵逼的表情看著我,然後說道:你想我叮囑你啥?我又沒幹過工地。。。
我想了想也是,二叔就會種個地,收個廢品,之前也沒有幹過工地啊。
這個時候天也黑了下來,二嬸在外麵喊道:趕緊出來洗手吃飯了。
二叔喊道:走吧,去洗手吃飯,富貴,整點脾的?
算了吧二叔,我不能喝酒的,晚上我還得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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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說道:回去幹啥?就在這住,又不是沒有地方住,你現在又沒什事,就在這呆著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怎可能沒事,這幾天淨是事了,等過幾天有空了我再來家看你跟二嬸。
二叔聞言沒有再說什,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行,那就不喝了,等會我泡點茶葉,咱們喝點茶水。
今晚的菜二嬸做的很豐富,我們四個人,做了六個菜,這次吃飯,我們一大家子其樂融融,期間歡聲笑語,很是溫馨。
吃完飯以後,二叔二嬸沒能留住我,甚至二嬸已經有些生氣了,非讓我住在這,在我的再三堅持下,他們隻好作罷。
出了二叔的家門,我有些不舍,這種溫馨的場麵真是太難得了,尤其是在這異鄉,更是讓我有些想家。
我在心暗暗決定,等我這個工程接了以後,我肯定要回家一趟,回去看看父母,妹妹,還有那個傻姑娘,魚蓮。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我一個人很是無聊,這個時候我發現手機上有一條短信,我打開一看,是羅秋蟬發來的,信息的內容大致是這個活已經有眉目了,明天晚上想跟我一起吃個飯,說下這件事,因為明天上午她要睡覺。
看著短信的內容,讓我有些欣喜,我覺得我今晚能睡個好覺了,洗漱後我躺在床上,看著脖子上帶的吊墜,我想起了魚蓮,不知道這個傻姑娘現在怎樣了,下次往家打電話,一定要問問她的情況。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了醫院,看到了伍哥,還有黑子在這,伍哥的精神是越來越好了,甚至都能跟黑子對著罵了。
兩人看到我來,停止了鬥嘴,我對黑子說道:黑哥,你先回去休息吧,這我來看著。
伍哥說道:你看看,因為我,這件事讓你們受苦了,等我出院,我安排你們一頓。
黑哥罵道:少TM裝逼,你哪有錢安排我們,我們也不叫你安排,你趕緊好了出院,比什都強,說著哼著小區,頭也不回的向著外麵走去。
伍哥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今天怎來這早啊?
這不是擔心你,睡不著唄,所以趕緊過來看看你。
伍哥笑道:你小子,今天早上吃蜂蜜了是不?要不嘴巴怎這甜呢。
我哈哈一笑,問道:醫生沒說你啥時候能吃飯啊?
明天應該能吃些流食了,不吃飯隻靠這些營養液,我感覺渾身都沒力氣。
那你就歇著吧,也不需要你出力,躺著就可以了,你的吃喝拉撒由我們照顧。
伍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人啊,有啥別有病,沒啥別沒錢,不然這兩樣是最痛苦的。
我點點頭,表示他說的很有道理。
兩人都沒再說話後,我想了想,伍哥被捅這件事跟我有莫大的關係,我總感覺有點對不住他。
於是我對伍哥說道:伍哥,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下,你要是覺得能幹,咱們就一起幹,你要是覺得不行,就當我沒說,但是這事成不成,你別往外說,你覺得怎樣?
伍哥看我一臉嚴肅的表情,於是也正色道:有啥事你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往外說的。
我想了想說道:伍哥,那個羅秋蟬你認識吧?就是我店開業的時候她也去了。
伍哥點了點頭說道:認識啊,怎了?當時還說了幾句話呢,挺漂亮的女孩子,關鍵是還有錢,當時還是開車來的。
我說道:我那個店不是關門了嗎?濤哥應該給你說了。
然後我跟著李塵去了趟大西北,回來以後不知道幹什,所以就找到了她,她家在北京市開建築公司的,所以比較有錢,我把這件事跟她一說,她想讓我跟著他們家幹工地,不是去工地上搬磚啊,是給咱們工程幹,能掙多少,全看咱們自己。
這件事我還誰都沒有說,伍哥,你覺得這個事能幹不?你要是覺得能幹,我算你一股,怎樣?
伍哥聽完,眼珠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