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出來了,連說了幾個臥槽,然後對著我說:你的意思是讓我跟你一起撿錢?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是撿錢,是賺錢,你覺得能幹不?
臥槽,這有啥不能幹的?這年頭幹工地不是跟撿錢一樣的嗎?這事不行,我不能參與,我不能分你的紅。
我說道:我又不是讓你躺著不動的數錢,我的意思是你也得掏錢。
伍哥說道:那也不行,這就是撿錢,你要是沒有錢,我可以借給你,但是你要是說讓我躺著分錢,我可不幹。
我正色道:這事我一個人也幹不了,到時候肯定得拉你們入股,不止是你,還有李塵,還有濤哥,應為我現在什都沒有。
伍哥猶豫了一下,說道:那行,但是你得占大頭,具體我們占多少,這個再說,行吧?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於是我又問道:伍哥,你能拿出來多少錢?
伍哥想了想,說道:我應該能拿出來兩萬,如果要是從家借借,拿個三四萬應該問題不大。
我說道:夠了,到時候我跟李塵在拿點,濤哥在出點,戴氏兄弟,黑哥,在拿點,應該是差不多夠本金了。
伍哥說道:聽別人說,現在幹工地的利潤是非常大的,要是幹好了,一個工地就發財了。
我開玩笑道:要是不賺錢,人家會讓我幹這個嗎?
伍哥撓了撓頭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伍哥睡著後我去外麵的走廊抽了根煙,至於這件事為什先告訴了伍哥,就是我覺得他受傷全部是因我而起,為什我沒讓他往外說,是我不想打沒有把握的賬。
我不想還沒定下來的時候鬧的滿城風雨。
我本不想讓濤哥、黑子、戴氏兄弟參與的,但是緊靠我跟李塵,是拿不出來多少錢的,我現在需要積攢自己的力量,自己的班底,這樣才能做大,做強,這個年代,什最重要,當然是人才最重要。
中午的時候,戴氏兄弟來了,換下我以後,我騎著自行車回了家,隨便吃了兩口,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還是羅秋蟬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才把我吵醒,不然我覺得我能睡到晚上。
我看了看表,已經下午五點鍾了,羅秋蟬說道:今晚出來吃西餐吧,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說道我在出租屋,你別來了,我打車過去吧,幾點到?
羅秋蟬說道:七點之前到吧,現在還早呢,群毆還有點事。
約定好時間後我起床收拾了下,就出了門,因為我打算坐公交車去,在這個關鍵時候,能省則省。
我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四十了,羅秋蟬還沒有到,我先找了地方,坐到店,點了牛排,等著羅秋蟬的到來。
大約十五分鍾後,羅秋蟬到了。
羅秋蟬看到我已經到了,於是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有點事,耽誤了。
不過我也有一件喜事告訴你,現在由一個工地已經封頂了,現在需要砌牆,我覺得你可以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