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聽到這個消息,我腦袋轟的一聲,感覺整個世界都靜止了,直到濤哥拉了拉我,問道,出了什事?
我愣了許久,才說道,剛才王姐來電話,說是魚蓮不見了。
濤哥也愣了,站起來皺著眉頭說道:她坐著輪椅,能跑到哪去?
我沒有接濤哥的話,而是拿起衣服就往樓下衝。
我跑到樓下的時候,濤哥也下來了。
濤哥沒有猶豫,直接上車打著火,喊道:快上車。
在車上,我一言不發,濤哥知道去哪。
十幾分鍾後,我到達了出租房這,王姐正在門口掩麵哭泣。
我沉聲問道:怎回事?趕緊說。
王姐說道:中午吃完飯,魚蓮想出來曬曬太陽,我就把她推到了門外,我去麵洗碗了,等我洗完碗出來,她就不見了。
說著,王姐已經哭的泣不成聲。
我來不及責怪她,對濤哥說道:想想辦法,多找點人,趕緊找找。
濤哥點了點頭,對說說道:行,我把能調動的人都調動起來。
說完濤哥回到車去拿手機。
我則是立即跑到院子,推出已經很久未騎的自行車,一邊騎一邊對濤哥喊道:我先在村子麵找下,你開著車在村子附近找。
說完,我沒有等他回話,就已經騎出去三十米開外了。
村子很大,如果要全部找一遍,要很久很久,尤其是水塘邊,還有一些雜草叢生的地方,我都不會放過。
這個時候,我已經感覺不到累了,任何邊邊角角,能藏人的地方,我都不會放過,尤其是一些草叢,我都是一邊喊,一邊找。
喊的我嗓子都有些沙啞。
大約兩個小時後,我在村口碰到了濤哥,濤哥對著我搖了搖頭,說道:是不是誰把魚蓮帶走了?
我腦子轟的一聲,說道:陳奇,我CNM,絕對是這個王八蛋。
我顫抖著手,掏出手機,撥打了陳奇的電話,隨著一陣叮鈴鈴的聲音,那邊一直沒有人接,我心暗罵:草泥馬,趕緊接啊。
一直快到一分鍾的時候,陳奇才接電話,電話接通後,陳奇懶洋洋的說道:陳富貴,有什事嗎?
我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道:魚蓮在哪?
陳奇愣了下,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
我冷冷的說道:你少給我裝蒜,如果她要是有什事,我殺了你。
陳奇笑道:喂,喂,你看你這人,動不動就急眼,真沒出息,以後怎幹大事?我不就跟你開個玩笑嗎?
我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說道:你想怎樣?說吧,你是不是對那五萬塊錢一直耿耿於懷?我TM還給你就是了。
陳奇賤兮兮的說道:哎呀。。。你覺得我缺那幾萬塊錢不?我呢,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給你個小小的教訓。
她在哪?
陳奇沉默了下,說道:別急啊,再聊會唄。
我感覺我的肺都要被他氣炸了,強壓住怒氣,罵道:CNM,你說不說?
哎呦呦,你威脅我啊?我好怕怕啊,你要是再這個態度,我就掛電話了啊。
我下意識的喊道:別,有什話,你說就是了。
陳奇對著電話喊道:叫聲陳爺聽聽。
陳奇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我沉默了,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男兒膝下有黃金,更何況這已經是對一個最頂級的侮辱她。
大約三十秒後,陳奇說道:你叫不叫?不叫我就掛電話了。
如果我不叫,他肯定是不告訴我魚蓮在哪,如果找不到魚蓮,或者是魚蓮受到了什傷害,那我真的是萬死不辭,更不用說回村了。
我看了看周邊,隻有我跟濤哥,我冷笑了下,說道:陳爺,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魚蓮在哪了吧?
濤哥聽到我的話,也是一愣,嘴巴張了張,想說什,但是始終沒有說出來。
電話對麵的陳奇哈哈大笑道:聽到了,聽到了,還有啊,我這個人呢,不喜歡破財,這一次破了這大的財,我很不高興。
我隻感覺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對著電話恨恨的說道:我還,我還,賬號發過來,我現在就給你打過去。
陳奇笑了兩聲,妥了,等會錢收到了,我會告訴你人在哪。
我隻感覺一股氣,順著我的肚子往上湧,這特還真是管閑事管出來大事了,氣的後槽牙都快被我咬碎了。
濤哥在邊上我提醒道:要不報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