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電視看多了,總覺得這種事一報警,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所以我擺了擺手,說道:算了,花錢買平安。
話音剛落,“嘟”的一聲,短信來了,上麵有一個卡號。
我對濤哥喊道:趕緊去最近的銀行,把錢給這個煞筆轉過去。
濤哥也沒猶豫,喊道:上車。
大約五分鍾左右,濤哥在一個銀行門前停了下來,麵的人還在拿號排隊。
我看著排隊的人說,心急如焚,我找到大堂經理說道:姐,幫個忙,我這錢是救命的錢,現在急需要匯過去,我能不能插個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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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堂經理愣了一下,說道:稍等,接著就著急忙慌的跑到了麵。
幾十秒後對我說道:2號窗口,趕緊去吧。
我道了一聲謝,急忙跑到2號窗口,說道:匯款,五萬。
不到三分鍾的時間,業務辦完。
我從銀行出來,撥打了陳奇的電話,電話接通後,我說道:錢我已經打過去了,你什時候告訴我位置?
陳奇說道:到沒到,不是你說了算,我得查。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別想著報警,我找的可都是亡命之徒,他們可什事都做的出來,而且這件事,任你怎查,都跟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你說,氣不氣?
我心想,我氣你M,你現在趕緊把魚蓮在哪告訴我就行。
但是我不能這說,隻能想想。
我隻能說道:是的,我很生氣,你滿意了吧。
陳奇笑了笑,說道:去吧,田府大橋下麵,那個殘疾在哪看風景呢。
我罵道:CNM。
但是電話傳來的卻是一陣忙音。
我對濤哥說道:快,去田府大橋。
濤哥喊道:快上車。
我連自行車都沒有管,直接推到了一邊,坐在車上,我感覺我的渾身都在顫抖,生怕魚蓮有什事,如果她要是有點事,我可真的是該死。
按照正常的距離,我跟濤哥所在的位置到田府大橋,怎說也得15到20分鍾,但是濤哥僅僅隻用了不到十分鍾便到達了那,由此可見,濤哥也是很著急的。
到達橋頭的時候,車還沒有停穩,我就率先推車開門,向著橋下跑去。
到達橋下的時候,我看到魚蓮正自己坐在輪椅上,流著眼淚,不知道在想什。
看到完好無缺的魚蓮,我瞬間鬆了一口氣,現在什TM的錢,麵子,地位,我通通都不想,能看到魚蓮安然無恙,這就是我最開心的事。
我看到魚蓮的同時,魚蓮也看到了我,魚蓮愣了一下,喊道:陳富貴,突然間就開始放聲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我三步並作兩步,飛奔上前,蹲在地上,靜靜的抱住了魚蓮的雙腿。
嘴不停的說道:沒事了,沒事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魚蓮嘴巴張的跟瓢一樣,哇哇大哭,濤哥下來看了一眼,可能是不想打擾我們,又默默的轉身,上了橋麵。
魚蓮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隻能靜靜的抱著她,不停的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別哭,我帶你回家,我在這不離開你了。
魚蓮好像沒聽到一般,一直在不停的哭。
我從口袋掏出紙巾,不停的給她擦著眼淚。
大約五分鍾後,魚蓮的哭聲停止了,我問道:怎樣,他們打你沒有?
魚蓮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們還給了我一瓶水,說是怕我餓死在這。
我看了看橋的周邊,別說不在這,就是我在這,想把坐著輪椅的魚蓮弄上去,也是一件麻煩事,更別說魚蓮自己。
魚蓮抽噎著說道:陳富貴,我好怕,他們說要把握推下去,淹死我。
聽到魚蓮這說,我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心很不是滋味,一個男人,最傷心的就是身邊的人被欺負的時候,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我握住魚蓮的手說道:好了,不怕了,現在沒事了,以後我不會把你自己丟家了,不哭了,不哭了。
魚蓮對我說道:陳富貴,我們回老家吧,我們不賺那多錢了,好不好?短短幾個月,出了多少事?我真的好怕那一天我們兩個交代在北京,我們回老家,種地,行不行?
魚蓮的一番話,讓我沉默了下來,是的,短短的幾個月,從張靜家,到車禍,再到現在,哪一次都是在玩命,這一次誰說我們兩個都毫發無損,但是其中的凶險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