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看著王姐紅紅的眼睛,我就知道,一定是哭了。
王姐有些自責的對魚蓮說道:對不起魚蓮,我沒有照顧好你,都是我的錯,不應該把你自己放在外麵。
魚蓮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笑著對王姐回道:王姐,這個跟你沒有什關係的,是我自己要去的外麵,你可千萬別太自責了。
濤哥也在一旁幫腔道:小芳,沒啥大事,都過去了,別太自責。
我聽到小芳這個名字,瞬間汗毛直立,我直勾勾的盯著濤哥,心想,什時候你倆關係這親密了?
濤哥可能是被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你一直盯著我看什玩意?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濤哥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稱呼出現了問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對我說道:對了,陳奇就這放過他?
說到陳奇,我們兩個其實並沒有什深仇大恨,唯獨不能讓我忍受的就是他居然對魚蓮出手,這一點讓我極其的難受。
我對著濤哥搖了搖頭,意思是現在不說這個,以後再說。
濤哥會意,對著我說道:現在沒有什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我拉了拉濤哥,說道:在這吃完飯再回去。
不了,我回趟公司拿點東西。
頓了頓,濤哥對著王姐說道:那個。。。王芳,你也別太自責,這個事跟你沒有多大的關係的。
王姐看了一眼濤哥,有些不舍得說道:還沒吃飯吧?要不,在這吃完飯再走?
這一次,濤哥僅僅是猶豫了兩秒鍾便說道:好,正好也餓了。
濤哥的話讓我有些大跌眼鏡,剛才我明明也挽留了啊,你可是拒絕的,現在人家稍微挽留了下,就留下來了?這難道就是愛的力量嗎?
我看了一眼魚蓮,她還在傻傻的看著手機。
我搖了搖頭,內心感歎道:時隔多年,難道濤哥的第二春要來了嗎?
吃完飯已經九點多了,吃飯的時候王姐一直盯著濤哥,並囑咐道:多吃點,多吃點。
魚蓮這個憨憨並沒有注意到有什不對,還一直問濤哥什時候找女朋友,這讓濤哥窘迫不已。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我起了個大早,準備帶著魚蓮去看看腿。
洗漱完畢後我把魚蓮放上車,對王姐說道:王姐,中午我們不知道什時候回來,到時候你先吃,不用等我們。
王姐點了點頭,說道:要不我也跟著去吧,最起碼魚蓮上個廁所什的方便點。
魚蓮也說道:就讓王姐一起去吧,萬一有什事,也能搭把手。
我想了想,也是。
我們幾人來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由於有了上回的經驗,這一次直接在外麵找的黃牛。
掛的是神經科,當我把上一次拍的片子拿出來的時候,醫生對我說道:這個要重新拍。
我問道:這不是前幾天才拍的嗎?為什還要重新拍啊?
醫生頭也沒抬,冷冰冰的說道:讓你拍你就拍,哪有那多為什?
我鼻子差點氣歪,有心想懟他幾句,但是等會還要找他看病,我隻能忍氣吞聲的說道:行,行,那我現在就去。
又是一係列的流程,又是拍片子,又是驗血,又是CT,因為人太多了,這一套下來,已經是下午了。
中午的時候,我們幾人在門口隨便買了幾碗麵條,就當是午飯了。
當我拿著拍的片子去找醫生的時候,他拿著片子看了半晌,對我說道:不好治了,腰椎神經損傷太嚴重了,我勸你放棄吧。
我看了看魚蓮,瞬間,她的臉色就冷了下來。
聽到這話,我想一拳打爆他的腦袋,但是我還是耐著性子問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這個老頭也挺有意思,扶了扶金絲邊眼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魚蓮,說道:這年輕,如果真的癱瘓一輩子,確實可惜了,我建議你試試中醫,也許中醫有奇效。
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問道:那去哪可以找到中醫啊?
老頭瞪了我一眼,說道:我怎知道啊?我隻是個西醫,認識的都是這個圈子的,這個就需要你自己慢慢的去找了。
瞬間我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不過這也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最起碼有了一絲希望,隻要有希望,我就不會放棄。
其實後來我想了一下,這個醫生還是不錯的,最起碼他沒有讓我白花冤枉錢。
從醫院出來以後,我能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