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風當天晚上用的是什手段,我一開始並不知道,直到第二天下午貝奇爾在車睡醒以後才告訴我。
富貴,這個劉風還真有鬼點子,你知道昨天晚上我們幹什去了不?
我點了一根煙,對著貝奇爾說道:你趕緊說吧。
嘿嘿,昨天晚上我跟蔡哥跟著劉風出去以後,這家夥不知道帶著我們兩個抓了幾隻夜貓,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心狠,直接把貓頭剁了,扔到了那兩家釘子戶院子。
這血腥的畫麵讓我眉頭一皺。
貝奇爾嘿嘿一笑,繼續道:這是我們前半夜幹的事,後半夜的時候,不知道他從哪弄了一袋子菜花蛇,我跟蔡哥一人一袋,全部倒到了這兩個釘子戶的院,沒一會,這兩家就開始鬼哭狼嚎。
聽到貝奇爾說道這,我眉頭皺的更深了,這個劉風,雖然有兩把刷子,但是辦事太絕情了,不過這也是我目前最需要的。
我揮了揮手,示意貝奇爾繼續講。
貝奇爾也點了一根煙,吐出了一口濃煙,緩緩的說道:一直到兩三點鍾,兩家人才消停下來,而劉風又從後備箱(李塵的車)拿出一把氣槍。
劉風看了看蔡哥,又看了看我,嘿嘿一笑,說道:你們兩個去遠一點沒有人的地方,把他家玻璃全部幹爛,記住,別讓抓住了哦。
貝奇爾說的唾沫橫飛,我一邊聽,一邊點著頭。
富貴,你是不知道有多過癮,哢哢一頓打,氣的他們兩家人在院子麵大罵。
我笑著看了貝奇爾一眼,並伸出大拇指,對著他說道:這件事辛苦你們幾個了,等到這邊鬆下來了,我請你們好好放鬆下。
我跟貝奇爾正在說話的時候,劉風從現場走了過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車後座。
嘿嘿,陳老板,這件事已經基本上搞定了,那兩家人昨晚一夜沒有睡,今天上午拆遷辦的人跟我一起去他們家做了思想工作,現在態度已經沒有這強硬了,我估計晚上再來這一波,他們就扛不住了。
我一拍大腿,對著劉風連連稱讚。
劉風抹了一把汗水,憂心忡忡的說道:還有一點,我怕他們狗急跳牆,所以今晚咱們就需要換一個策略了。
貝奇爾大大咧咧的喊道:這種好玩的事,必須叫上我。
劉風看了貝奇爾一眼,隨即閉上了眼睛。
劉哥,貝哥,這件事算是辛苦你們兩個了,我不管咱們用什辦法,這兩個釘子戶一定不能留。
話還沒說完,張龍的電話又打了進來,催促道:我的富貴兄弟哎。。。你那邊可要抓緊啊,這檢查的不知道什時候就下來了,到時候如果真出現了問題,咱們兩個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我心很不爽,媽的,大頭讓你們這些王八蛋占了,我拿個小頭,還要背鍋。。。
但是我現在已經上了他們的賊船,隻能聽天由命,我聽的是連連點頭,對著電話應著“好好好”。
電話掛斷,我對著車外吐了一口唾沫,罵道:M的,你們這幫狗東西,早晚完蛋。
發泄了一下心中的不滿,我回頭看了一眼劉風,說道:劉哥,咱們去一趟釘子戶那吧,我看看到底什情況。
劉風點了點頭,隨即打開車門,在前麵帶路。
我從車上下來以後,外麵馬路上的溫度跟車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別。
往前走了沒多遠,又看到李塵跟耗子在施工現場不停的跑來跑去,讓我感覺到了一絲欣慰。
他們兩個人應該是我們這個小隊伍麵成長最快的兩個人了。
李塵來到西安以後,變化尤為明顯,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李塵了。
至於耗子,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時候,身上的稚氣已經退消下去了,現在的他雖然還是有些消瘦,但是一身黝黑的皮膚就是最好的證明,證明他正在努力著。
跟劉風走了沒多大一會,就來到了其中一家釘子戶的門口。
劉風介紹道:這家人姓張,當家的叫張鐵泉,五十多歲,脾氣很臭,而且在這一片還有一些勢力,所以寧死不搬,必須要在原有的價格上給他漲三分之一,不然的話就是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他有這個實力嗎?說著我走上前敲了敲大門。
麵立即罵道:M的,敲你奶奶個腿,今天就是說破大天,我也不會搬的,我要去高你們,大不了魚死網破。
說著說著,麵走出來一個身材壯如牛的男人,穿著拖鞋,大褲衩,上麵一個白色的背心。
他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冷笑著說道: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