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你說不動,這次又換人來了?而且還換了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你在逗我玩呢?
我掏出煙,遞給他一根,又遞給劉風一根,說道:你們家現在有幾口人?
。。。幾口人?現在就TM我自己了,我家人都被我送走了,有本事衝著我來,我今天晚上就在院子坐著,你們要是敢來,正好,咱們也比劃比劃。
我在院子隨便找了一把凳子,坐了下來,對著張鐵泉笑了笑,問道:不知道你現在還有什要求?有的話盡管提,我幫你給領導反應下。
啊。。。行了,行了,這句話我已經聽了無數次了,不管你們是幹啥的,這句話我都不會在聽了。
現在你們兩個,立馬從我家滾出去,不然我一刀劈了你們兩個王八蛋。
說完直接從他身後的牆上拿起一把青龍偃月刀,看著上麵鏽跡斑斑的模樣,我一陣心慌,這把刀別說被砍一刀了,就是劃破點皮,估計不死也得重傷,都是被上麵的鏽斑感染的。
我看了看他,對著他報了一個還算溫暖的微笑,又對劉風說道:劉哥,我們走吧,這是不歡迎我們啊。
張鐵泉在後麵叫囂道:晚上老子等著你們,給你們的人說好,誰不來誰就是孫子。
走出大門以後,劉風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看,油鹽不進的家夥,還是得用一些手段啊。
聽到劉風這說,我眼前一亮,對著劉風說道:這樣,你現在去買兩套假警服,等到晚上的時候。。。
呀。。。我怎沒有想到這個法子啊,不過這個好像是犯法的啊。。。
看著劉風擔心的樣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氣橫秋的說道:沒事,事後再說,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把房子拆了,等到他回來,這邊已經給他夷為平地了。
劉風哈哈一笑,點了點頭,回道:行,我這就去辦。
劉風是個明白人,我隻是稍微說了下,他就知道怎辦了,如果這是李塵跟貝奇爾,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夏天的天黑是很漫長的,一直到晚上八點多,天才微微擦黑。
我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貝奇爾,說道:你找的人來了沒?
貝奇爾看了一眼手機,繼續扒拉飯盒麵的飯,口齒不清的說道:應該快到了。
話音剛落,幾輛摩托車開了過來,貝奇爾看著他們說道:來了。
這兩身假警服是給貝奇爾找來的人穿的,至於為什不是我們穿,那是因為我們這幫人這些天一直混跡在這,他們已經熟悉我們每一個人的麵孔,讓貝奇爾找倆人,還是比較靠譜的。
貝奇爾拉著兩人在交代具體的情況。
我趕緊把李塵跟蔡成叫了過來,對著他們兩人說道:等會天一黑,你們兩個就去麵找事,別動手,咱們都是有素質的人,吵吵幾句,然後出來報警,當然了,不是真報,明白嗎?
蔡成喝了一口水,說道:行,這事交給我了,你放心吧。
一切安排就緒,就等天黑了。
大約晚上九點的時候,李塵找的麵包車也到了。
我一看時機已經成熟,對著他們說道:大家出發,切記,不可發生衝突。
說完,我讓李塵跟著蔡成先過去,我們這幫人後去,最後去的才是貝奇爾的兩個朋友。
李塵跟蔡成走後十分鍾,我對著貝奇爾,劉風,耗子等人說道:走,趕緊過去,萬一有個什事,我怕他們兩個吃虧。
說完我一馬當先,領著人就往麵走。
還沒到地方,就聽到李塵在麵吆喝道:M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們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等著,我這就報警,看看警察來怎說。
我們走到現場的時候,李塵的電話也打完了,看到我們幾個,李塵的底氣瞬間十足。
對著張鐵泉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罵道:你們兩個也別牛逼,這是政府安排的拆遷,任何人不能做釘子戶,你們打我一拳,我褲衩子給你們訛掉,我把你們打死,是我公司出錢,你們怎著點道理都不明白呢?
張鐵泉的暴脾氣當然忍受不了李塵說的話,拿起鐵鍬就要衝上來拍李塵,但是他旁邊的那個人卻是攔住了他,對他說道:張哥,別衝動,本來咱們有理的,你這一鐵鍬下去,咱們就沒理了。
張鐵泉對著李塵罵道:你別跟我牛逼,有本事出來跟我單練,我打死你個爛慫。
李塵一笑,罵道:老東西,隻怕是我一拳就能給你打的見閻王,你等著吧,我已經報警了,等警察來了我看你還牛逼不。
李塵的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