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朱家的事,剩下還有十幾家釘子戶,這些釘子戶非同一般,他們大多都沾親帶故,異常團結,想要解決掉這些人,還是很麻煩的。
這一天,我帶著劉風跟蔡成去跟這些釘子戶的代表進行談判。
他們每家出一人,我看了下,大概人數在十六人,也就是說這一共還有十六家釘子戶。
為首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劉風,這件事不管怎說,我們都不會搬的。
我們還沒說話,對麵的釘子戶首先發難,看樣子他們跟劉風已經是老對手了。
但凡是牽扯到拆遷,那拆遷者跟被拆遷者絕對是水火不相容,就像現在呢劉風跟眼前的這群人一樣。
劉風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道:你們不搬是違反法律規定的,而且現在給你們的補償已經各種規定,都是有法律依據的。
但是下麵這些人壓根不聽劉風的話,劉風一說完,下麵亂哄哄的一片,說的什,我也聽不清楚。
我伸出手,對前麵領頭的中年男人說道:你好,我是陳富貴,是這個拆遷現場的負責人,我們能談談嗎?
中年男人遲疑了下,也伸出手,跟我的握在了一起,你好,我叫馬理想。
我笑了笑,說道:這樣,我們借一步說話。
說著轉身向著後麵走了幾步。
馬先生,你好,我想說的是,對於這個拆遷,你們有什條件?
我們的條件就是拆遷的補償標準,還有就是麵積的測算,這兩點要滿足我們的要求。
我剛要說話,兜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居然是蘇曉晴的。
我對著馬理想笑了笑,說道:抱歉,我接個電話。
按下接通鍵,蘇曉晴說道:富貴,你在哪?
晴姐,我在拆遷現場談判呢,等一會拆遷辦的人也過來,有什事嗎?
富貴。。。我。。。我好像懷孕了。
瞬間,我感覺我像是被雷劈到了,拿著手機的手都在微微顫抖,渾身的力氣在一瞬間仿佛被抽空,甚至感覺有些站立不穩。
幹澀的喉嚨想說些什,但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良久以後,我顫顫巍巍的說道:晴。。。晴姐。。。你說的是真的?
嗯。。。是真的,本來這段時間應該來大姨媽的,但是已經好幾天了,還是沒有來,我買了個驗孕棒,確實是兩道杠。
這一下,我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了,站在原地,久久未能出聲。
喂。。。富貴。。。還在嗎?現在該怎辦?我好怕啊。。。
晴。。。晴姐,你別怕,我這就去接你,你是在公司還是在家?
在公司,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要把這件事告訴你。
嗯,行,你在公司等著我,我現在過去。
電話掛斷,我的手心全是汗水。
不好意思馬先生,我現在有急事要處理,你有什問題,跟我們的劉經理談談,等一會拆遷辦的人也會過來。
說完,沒等馬理想回話,我已經踉踉蹌蹌的朝著外麵走去。
蔡成追了上來,問道:富貴,怎了?看你有些不太對勁。
沒事,蔡哥,你在這和劉風跟他們談吧,我要先出去一趟。
說完,在蔡成有些驚訝的目光中,我繼續向著外麵走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走出來的,直到上了車,我才發現,我緊張的居然不能開車了,拿著車鑰匙的手居然插不進去鑰匙。
我氣的拍了一把方向盤,罵道:真TM該死。
一瞬間,我想到了魚蓮,如果這件事要是被魚蓮知道了,隻怕我的小命難以保全。
坐在車上大概有十來分鍾,我慢慢接受了這個現實,手也沒有那抖了。
拿出暫時,啟動車子,向著公司駛去。
在路上,我開的很慢很慢,一邊開,我一邊想,這件事應該怎辦?孩子指定是不能要的,但是我要怎開口跟蘇曉晴去說。。。
不知不覺,已經到達了公司樓下,我沒有勇氣給蘇曉晴打電話,一直在樓下坐了半個小時,我深吸一口氣,撥打了蘇曉晴的電話。
喂,晴姐,我在樓下,你下來吧。
掛斷電話,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罵道:陳富貴啊陳富貴,你TM怎就不能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呢?你這樣對得起魚蓮嗎?對得起蘇曉晴嗎?
不一會的時間,蘇曉晴下來了。
蘇曉晴在車上拉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