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說道:行,濤哥,我在這等著你。
嗯,富貴,不用害怕,咱們兄弟,什大風大浪沒有見過?等我過去。
行,濤哥,那就先這樣。
電話掛斷,我站在路邊,又點了一根煙,很快,煙便抽完了,但是山上卻沒有一點動靜。
這讓我心有些焦急。
略微猶豫了下,我又坐上了駕駛位,打著火,把車子調了個頭,朝著上麵走去。
剛調過頭,救護車便從我旁邊呼嘯著過去。
我愣了愣,猛踩油門,車子發出一陣轟鳴聲,朝著上麵跑去。
幾分鍾後,我到達了水果廠的門口,我故意放慢了速度,朝著麵看去。
借著燈光,我看到地上的那兩個人已經被拉走了,五六個警察站在院子麵,好像是在詢問著什。
蔡成跟貝奇爾站在辦公室的門口,那幫人站在大門口,火炮大爺跟警察站在中間,他們說什,我聽不到,僅僅幾秒鍾的時間,我便開著車子朝桃花走去。
坐在車上,我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辦。
不知不覺,我把車子開到了嫣然家的老宅,從錢包麵拿出鑰匙,我打開了門。
麵很幹淨,距離我上一次在這住並沒有過去什時間。
鎖好門,我走到了堂屋,偌大的院子麵,隻有我一個人。
打開燈,我坐在凳子上,開始發呆。
煙是一根接一根的抽,不知道什時候,當我再次去拿煙的時候,隻剩下了一個盒子。
我搖了搖頭,苦笑一聲,站起身,走到外麵,從車上又拿了兩盒放在了身上。
富貴,你怎在這?
瞬間,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我渾身僵硬,艱難的轉過頭,向著後麵看去。
在黑暗中,我看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