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在第四天的時候,貝奇爾帶著柔姐來了。
柔姐,這個地方條件比較簡陋,你多擔待下。
嗨,誰不是農村出來的啊?這地方很好,我很喜歡。
貝奇爾接著說道:柔姐,這個地方可能沒有辦法每天洗澡,我覺得我們還是去住廠子麵吧。
柔姐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大不了每天去洗洗,然後回來睡覺嘛,這種房子我已經很多年都沒有住過了,現在住這,有一種兒時的感覺。
我拉了拉貝奇爾,說道:既然柔姐喜歡那就在這住著吧。
.......
中午的時候,柔姐跟劉麗麗一起,做了一桌子菜。
柔姐從車子上拿下了幾瓶紅酒,說道:難得閑下來,下午又沒有什事情,我們喝幾杯,怎樣?
她的這個提議得到了貝奇爾跟劉麗麗的讚同,因為我本身酒量就很差,再加上手上有傷,所以我不發表意見。
坐在一旁,抽著煙,看著她們三人推杯換盞,也是一種享受。
喝著喝著,幾人玩起了遊戲,用紙牌比點數的大小,幾人你來我往,互有勝負,但是總的來說,還是柔姐喝的比較多。
從十二點一直到兩點,幾人喝的是暈乎乎的,而柔姐似乎也有點喝多了。
隻見她擺了擺手,說道:不行....我不能喝了,感覺有點頭暈。
說完,順勢朝著貝奇爾的身上倒去。
雖然貝奇爾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但是對於柔姐,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隻能順手接著。
我一看這種情況,立即說道:貝哥,你扶著柔姐去休息吧,我也把麗姐扶回去。
貝奇爾看了我一眼,眼中滿是幽怨。
我則是裝作沒有看到,拉起劉麗麗,朝著外麵走去。
回到房間,把劉麗麗放在床上,我點了一根煙,偷聽著外麵的動靜。
如果貝奇爾能跟柔姐有點什,那是最好不過的,對於我未來的發展絕對是有很大的幫助,機會,我已經給貝奇爾創造了,接下來就看貝奇爾怎做了。
大約十分鍾以後,我聽到隔壁堂屋的那個房間麵傳來了一聲怒吼:你給我滾。
一瞬間,我嘴巴麵的煙差點掉在地上,這道聲音是柔姐的,她在讓誰滾?
我沒有猶豫,立即拉開門,走了出去。
隻聽房間麵再一次傳來了一道聲音:柔姐,你聽我解釋,我們就做朋友,好嗎?
朋友?我缺你這一個朋友嗎?貝奇爾,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這是柔姐的聲音,她似乎是真的動怒了。
站在院子麵,我沉默了.....
看樣子,貝奇爾是把柔姐給得罪了,頓時,我心中一顫,感覺天都要塌了,還擴張,擴張個屁,能把水果廠維持在這個狀態,都得看柔姐的心情。
大約五分鍾以後,“當”一聲,麵的門被關上了,緊接著,柔姐便從麵跑了出來。
看到我在外麵,她愣愣了,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麵走去,不多時,便傳來了車子打火的聲音。
我慌了,柔姐這是要走啊,她要是走了,那貝奇爾還有機會挽救嗎?
貝奇爾如果沒有挽救的機會,我怎辦?
想都沒想,我立即追了出去,但是看到的隻有柔姐的尾燈。
我氣的直拍大腿,轉過頭,看到貝奇爾垂頭喪氣的從房間麵走了出來。
我問道:貝哥,這到底是怎回事啊?
貝奇爾點了一根煙,吐出一縷青煙,說道:喝多了,喝多表白,被我拒絕了,就這樣。
我愣了下,問道:什叫就這樣啊,貝哥,你.....
貝奇爾擺了擺手,說道:我放不下張琪,如果沒有張琪,我可能會選擇高攀,但是張琪還在西安等著我,所以我不能,知道了嗎?
說完,貝奇爾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富貴,這件事就這樣吧,我也累了,正好今天她喝了點酒,把想說的也都說出來了,我們兩個之間也算是有了一個結果。
我嘴巴張了張,想說些什,但是卻沒有說出來,貝奇爾可以跟柔姐有個結果,但是我卻不想跟柔姐有一個結果。
歎了一口氣,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貝哥,我尊重你的選擇。
貝奇爾也笑了,說道:謝謝你,兄弟。
說完,我們兩個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拉著貝奇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