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嗯……這次給我們中印的並非幽鬼郎,而是荒宅之中的一名枉死女鬼,她……她並不猥瑣也不下流,所以不必擔心我和方歌漁會發生那種事。”他昧著良心為荷砂洗白。
“也是。”李酒酒一臉釋然笑道:“以歌漁那臭屁又高傲的性子,莫說對她做羞羞猥瑣的行為,即便是摸摸親親,她也必然不會輕易放過對方,哼哼……”說完,還做了一個手起刀落的動作。
百安頭皮一麻,又隱隱作痛了起來。
他幹笑兩聲,從衣撕下一片幹淨的衣布,用溪水浸濕,走至那昏迷的兩人身邊。
方歌漁一路被百安背在背上,保護得很好,頭發都沒亂上一根,渾身上下整整齊齊。
至於蘇靖……
此刻模樣卻是連李酒酒都沒認出來,她捧著下巴,驚奇道:“這姑娘又是誰啊,看起來有點眼熟,就是這小模樣髒的……是去挖煤礦了嗎?臉黑得像我小時候養的那隻大黑背。”
李酒酒誠然沒有意識到此刻自己是在吐槽誰,隻覺得這姑娘的臉髒兮兮的,實在是太糟糕了。
百安擰濕衣布的手微微一僵,解釋道:“她被樹妖所困,隨手救之,我提了她一路,隻是她生得高挑,臉又朝下,我時而大意,過山坡小路時沒注意便讓她的臉蹭在了泥,方才見你被燕芸暗害,我一時心急就要掏笛子吹,可是我一手背人一手提人,一心急便將她給扔在了地上。”
他一臉愧疚地垂下了頭去,覺得好生對不起蘇靖。
因為在做出反應的第一時間,他不是扔方歌漁用慣用的右手,而是將提著她的左手空了出來。
這水靈靈的一個人,生生被他整烏漆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