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
他與酒酒之間可不是這樣的。
難道不應該先溫存抱抱,醞釀一下感情先嗎?
急忙之中,他忍不住下意識地一把抓住寧非煙的手腕:“你……”
“我?”寧非煙一歪腦袋,笑道:“主子不是?這般捏捏作態又是為何?”
說著,她又恍然的啊了一聲,唇角輕勾,嫵媚的麵容流露出曖昧的薄嘲:“妾身明白了,主子喜歡這樣~”
不等百安發話,她肩膀沉了下去,漂亮的嘴唇微張,慢慢咬住他的腰帶輕輕拽扯著,妖嬈若花的眸子無聲揚了起來,看似嫵媚勾人實則是在無聲發起挑釁。
這畫麵極具衝擊性,百安腦子先是一懵,隨即渾身的血液衝上頭頂。
這般上不了台麵的小動作讓她做起來,纏綿旖旎,風情萬種,讓人倍感羞恥刺激。
心中難免隻落得三個字。
這妖精!
五殿亭簷,梨花滿目,天上星河轉,人間簾幕垂。
月華清波,小窗暮色,燭照幽台,泱泱行夜都城宛若一幅靜謐的晚寧畫卷。
衣帶鬆落散地,女子獨有的幽蘭般溫熱呼吸輕灑了上來,自她鬢角滑落的青絲溫順滑落,發尾好似貼膚而過的鴻羽,過他的每一寸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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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有意為之,她的動作慢極了,這個女人像一隻狡黠的狐狸,誘惑而危險。
百安一顆心緊張地抬到嗓子眼,他嗓音繃緊:“你做什?”
寧非煙眼波流轉,漂亮的唇鋒勾起,媚態橫生地一掀眼眸,柔膩的眼神含著一抹難以察覺的羞澀。
“汝憐吾色,吾求汝身,主子今夜有要事在身,妾身不敢放肆,魅魔天性說難也難,說好解倒也好解,原先妾身就同主子說過了,魅魔天生是以修行者的精氣神為食,主子老實些即可,妾身自有方法緩解發亂的苦毒之害。”
百安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潤起來,雖說寧非煙的這一番話難得婉轉了幾分,但其中的隱晦暗示之意他聽出來了。
腦海之中不由憶起了鬼山荒宅與方歌漁的那荒唐一幕。
他輕咳一聲,目光落在案上的那些小書上。
心想如此也好,看樣子似乎也無需他來勞心勞力。
將這省下來的功夫用來用心讀書倒也是一舉兩得。
將他那隱晦的小眼神盡收眼底的寧非煙笑出聲來,語氣微嘲道:“主子也莫要以為無需您費心這事兒就輕鬆了,既然您主動招惹了魅魔,就應當知曉發亂的魅魔可厲害著,若是不濟了,大婚之日,陛下那可就不好交代了啊。”
百安從上方望著她:“寧河主嘴巴可真是厲害。”
“是嗎?”寧非煙那雙含情眼勾著幾分妖意,又帶著遮不住的嫵媚:“妾身還有更厲害的,您還未瞧見呢。”
作為魅魔雖說需得精通風花雪月,對於男男女女的那點子破事,她多數也是畫冊子看得多。
今日細細瞧來,倒是想起了一個詞。
果真是應了書上的那句話。
相由心生。
這小子生著一對幹淨的眼睛,麵皮生得白淨,看著像是精雕細琢出來一個人。
隻是……
寧非煙目光溜溜打了個轉,沒忍住,一時間竟是笑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