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君似笑非笑地看著百安,道:“司塵河主倒也是好運氣,隨手帶出來的一名人類竟然身藏如此秘密。”
“九門?”百安心中一驚。
“不錯,正是九門,與鬼山之下的青銅門位列齊名的九門。”
女魔君道:“看在司塵河主的麵子上,這人朕可也還給你,但他身上的秘密,還請司塵河主務必替朕好好查查清楚了。”
百安隻道葉書隱藏關於林征的秘密與地宮冥龍有關,卻不曾想,竟是還牽扯出了九門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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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冥殿,百安快步去往了淨事房。
清晨時分,隻有兩名內官看守,
許是先是得了魔君的授意,看見百安匆匆趕來,那兩名魔族內官也未曾多加阻攔。
見禮過後,便帶著百安入了屋閣。
老魔君雖說活著的時候寵妃無數,後宮很是充足。
隻是在當年那場禍事之下,依著魔界的規矩,一代魔君離世,一代魔妃們皆是要陪以殉葬的。
自老魔君離世後,這後宮虛闊,各方宮殿皆是魔妃入住,自然也無需用以淨身的侍者來入殿服侍,適才這淨事房虛設多年。
推門而入,能夠感受到撲鼻而來的腐朽發黴的味道。
林征這幾日著實是吃了一番苦楚,百安一進來便看見他被灌了藥物,上了繩索,牢牢捆在了一張簡陋的木板床上,正雙眸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一副不活了的模樣。
聽到吱呀開門的動靜聲,林征眼珠子木木地轉動了一下,看見百安朝他走來,無神的眼睛像是一下子被點亮了。
他如抓救命稻草般地在木板子上像個魚兒似的使勁撲騰,激動道:“司塵兄!司塵兄救我!!!”
百安忙趕過來替他解開繩索,喂了兩口回補氣血的藥給他後,林征身子漸漸恢複力氣。
他看百安的眼神簡直比看親娘老子還親,連哭帶嚎:“想本小侯爺一世英名,竟然被兩個狗男人給摸了去,還差點給他們去了勢,我不活了!”
見他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模樣,百安哭笑不得:“行了,已經沒事了,你好端端地怎惹到了魔君。”
林征不想待在這晦氣的地方,忙扶著百安的手臂,就要翻身下床,忽然嘶地一聲,臉色白了白,似扯著了什傷勢。
他動作趕忙放慢了些,以一個劈叉的模樣小心下了床。
百安關切問道:“你沒事吧?”
林征擺了擺手,麵子好像怎也掛不住似的,訕訕笑道:“無妨無妨,那日主刀官好似被什嚇住了,好在及時停了下來,不過一點小傷罷了,回去上點藥就好了。”
這時,一名內官迎來上來,手中托盤放著一枚銀柄小刀,刀身殘了一半,另一半化作了黑灰的餘燼,像是燒透了的木灰,散在盤子。
百安目光一凝,瞧出了幾分端倪來:“這是……”
還未等那內官回話,林征臉如火燒猴子屁股似的,一下子炸毛了,直接掀起手臂就要去端了那托盤。
那內官不急不緩地退了半步,避開林征的動作。
他微一彎腰,對百安恭聲道:“行刑之刀,不配拿到君上跟前汙陛下的眼,隻是陛下吩咐了,此子的血脈極其古怪,此等線索還需得讓大人過目了解才是。”
正怒氣連連的林征聽了這話也不由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起來。
他雖脾氣暴躁,但卻也是個心思細膩之人。
聽了這話,他身體的異樣變化竟然牽連出了魔君,林征如何猜測不出此事重大。
他不過是個凡人修士,又不是什害人的怪物,流出來的血自然不可能讓一把鋒利的小刀腐朽成這般模樣。
可偏偏這樣古怪的事情就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林征看著盤中沙化的銀刀,目光透著幾分迷茫,以及對未知的惶恐不安。
他拉起百安的袖子連忙道:“我……我不知這是怎回事,往日同葉書比劍還有在地宮戰鬥的時候,我也有過受傷流血,血染兵刃,可從未出現過這般情況,我……我……我……”
我了半天,他不知應該再說些什為自己辯解,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百安看著他這般模樣,沉心靜氣地安撫說道:“林征兄冷靜一些,你方才說往昔你受傷流血從未出現過這般狀況,是此番頭回發現異常狀況的。
你仔細想想,這是你離了地宮第一次受傷,這也就意味著你的身體是在地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