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功法的典藏,而是代表著九個人,太玄宗最為傑出的九名弟子。
之所以會以‘經’著稱,那是因為在這太玄宗中,設立了九座藏經閣,而每一座藏經閣內,都藏有一本最為玄妙古老的經書。
非天才不得參透,非悟性最佳著,心性最為沉著者,不得參透。
且能夠領悟那本經書最為至關重要的一點是,參悟者的本身修為,至少得達到承靈期修為。
但凡是能夠參悟經書者,皆被太玄宗之人尊稱為‘經主’。
溫玉自然不是,他雖與那太玄九經同為太玄宗內門弟子,但他們之間卻有著質一般的差距與橫溝。
“你在說著什蠢話,我自然不可能是太玄九經之一!”
百安微微一笑,繼續問道:“那你可是天璽十三劍中的某一劍?”
溫玉與身後一眾弟子再次怔住,他麵上漸漸露出不耐之色,“自然也不是!你到底想問什?”
他一早便已經自我介紹,他名為溫玉,不論是太玄九經還是天璽十三劍之中,皆無一人名叫溫玉。
對這群太玄宗弟子而言,百安顯然是多此一問,廢話連篇。
聽到回答的百安卻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站直身子,麵上神情依舊謙恭有禮,平和親切,這在這一切的基礎之上,不知是否為眾人的錯覺。
他們竟是從這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甚至帶著一絲理所應當的高高在上。
這個想法在他們心中升起的那一刻,他們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
他們竟會覺得一個求道二品的庸才在他們麵前高高在上?
然而,這並非他們的錯覺,甚至百安沒有刻意流露出來。
隻是他身體之中流露著的高貴血液以及深入骨髓內的高傲,哪怕此刻他麵色謙和,不經意間,那抹高傲仍是讓眾人隱隱察覺到了。
“不論是太玄九經還是天璽十三劍,尚且都沒那資格讓我跪著換他們一聲師兄,而你既不是太玄九經也不是天璽十三劍,嗯……恕在下冒昧問一句……”
百安麵上神情始終平靜淡然,那雙漆黑的眸子鑲嵌著溫玉的倒影,他不帶任何嘲諷意味的說出了接下來的一句話。
他的確資質平庸,但是他骨子流著的高傲之血,從來就不允許他低下頭顱。
因為他是天下三宗之一的少主,中幽皇朝的皇太子。
在這世上年輕一輩中,再無人的身份比他的還要尊貴了。
“你是個什東西,也敢讓我喚你師兄?”
平靜自然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怔住了。
正因平靜,所以傷人。
唯有蘇靖,他麵色戾氣漸退,目光亦是難得的安寧下來。
徹底回味過來百安那一句話的溫玉,他那張英俊的麵容當即變得猙獰扭曲起來,他不顧麵上的傷痛,騰然起身!
他染血的手掌壓在劍柄之上,連鞘的長劍不住的顫抖不休,預示著溫玉隱忍壓抑的強烈殺意!
他目光凶厲的死死盯著百安,獰笑道:“區區一個求道二品之人,也敢如此妄言!
也罷,我便與你比試一番,以實力說話,你若勝我,且不說無需喚我一聲師兄,今後的日子,我喚你師兄好了。”
百安說道:“為何要與你比試,我又打不過你。”
這般坦誠的承認自己的弱小,又讓溫玉一怔。
隨即他反應過來,麵上還未來得及顯露出嘲弄笑意,便又聽到百安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打不過你,你的天賦修為比我高,這是你的優勢。但我所站的位置,是你一生都抵達不了的,我站得比你高,這便是我的優勢。
我不需要你喚我為師兄,我也不想有你這一個師弟,而你……也沒那資格做我的師兄。”
“你!”溫玉怒容滿麵,眼中幾欲要噴出火來,他狠笑一聲,道:“若我非要與你比試呢?!”
百安後退一步,不是因為忌憚與害怕,而是嫌棄。
他用一種十分嫌棄的目光看著溫玉身後的一眾弟子,有一種既失望又驚奇的語氣說道:“仙門世家?”
溫玉身後的一眾子弟麵露出慚愧麵容。
畢竟從一開始就咄咄逼人的,是他們的師兄。
以大欺小,實非君子所為。
而那少年,雖然平靜的話語之中帶著十分傷人的犀利之意,但從始至終,他都未作出過一絲有失風度之事來。
雖然方才的狂妄話語有些讓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