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人,當真是可惡至極!”
說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蘇觀海,欣慰道:“不過好在師兄在危機來臨之前,解決了這些問題。”
蘇觀海得意一笑,道:“解決問題的可不是我,而是一名你絕對意想不到的小輩?”
“小輩?”
風玄子皺了皺眉,隨即反問道:“莫不是太玄九經之一?”
蘇觀海得意搖首,“都說了是你絕對意想不到的小輩?”
風玄子皺眉沉思片刻,忽然,殿門之外連通著參仙樓的那條千米長的石階上,傳來一陣躁意十足的腳步之聲。
隨即風玄子笑道:“難不成是溫玉那小子?”
蘇觀海一臉嫌棄的看著他,這家夥什眼神啊。
溫玉很快來到二人十步之遠的地方,對於那兩位大人物無半分仙氣的如同拉家常一般坐於大殿門口。
他麵上不敢流露出半分異色,恭敬俯身道:“溫玉拜見宗主,拜見風山人。”
蘇觀海十分符合他心意的直接開門見山道:“你那鼻子怎了?腫成這樣?”
溫玉暗自精神一振,麵上卻故作不以為意的說道:“沒什,隻是今日在山中晨練,遇到了蘇靖,她身邊多了新的一位師弟,我這做師兄的便想過去打聲招呼……卻不曾想蘇靖那火爆脾氣,真是讓人無奈……”
說完,溫玉還恰到好處的露出一個失笑無奈的表情,表情之中多是寬容大度,語氣更是無處不顯著毫不在意。
那麵上的小表情更是仿佛在說,我這做師兄的,自然不會計較這些小事。
蘇觀海點了點頭,目光中透著仁愛與欣慰,他溫聲問道:“苦了你這孩子了。”
“溫玉不苦。”
溫玉心中一喜,暗想果然這宗主大人是剛正不阿,心向公平的。
那蘇靖和新來的,怕是沒有什好果子吃了!
蘇觀海目光愈發的溫和,“傷很痛吧?”
風玄子打了一個冷哆嗦,被這語氣給惡心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溫玉卻是目光之中泛起了感動的淚花,“宗主……我不痛。”
“很好……”
蘇觀海麵上的笑意頓時如潮海般退去,他神情瞬間嚴肅硬板起來,冷聲道:“既然不覺得苦,也不覺得痛,那你這孩子便去荊棘森林走一遭吧。”
溫玉臉色瞬間煞白,眼中淚花都甚至來不及憋回去。
這與劇情走向似乎不太對吧?
平日了不是應該罰蘇靖的嗎?
今日為何如此反常?!!!
荊棘森林,顧名思義,那是一片荊棘叢林,生長與南澤山以南的一片叢林之中。
其中寸草不生,隻有無盡的荊棘樹木,樹木木幹之上,不見任何樹葉與鳥獸,隻延伸出了無數足以刺破修行者身體的荊棘倒刺,
就連蜈蚣毒蟲,都無法在麵生存。
那用來處罰犯了過錯的宗門弟子,再適合不過。
那可是連太玄七經從小的噩夢,要說唯一不怕那個地方的,也隻有蘇靖那傻子了吧。
溫玉顫抖著蒼白的嘴唇,不可置信的問道:“為什…是弟子……”
蘇觀海淡淡道:“因為這次錯的是你,難不成你還想本座親自下去詢問今日與你一起晨練的弟子不成?”
溫玉眼神驚慌,不敢再有半句多言。
他不知為何今日宗主如此篤定錯的是他,但是他知道。
若是他此刻再辯解什,那就不僅僅是去荊棘森林走一圈那簡單了。
“是,弟子知錯,這便下去領罰!”
溫玉那高大的身影跌跌撞撞的離開在那石階下方。
風玄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蘇靖那孩子性子怪,今日這事或許有誤會,不一定全是這孩子的錯,罰他去荊棘森林…會不會太過?”
他心想,今日他這師兄怎如此反常了。
蘇觀海麵上的灑脫微笑重新浮現,“不會,今日這事,錯的一定是溫玉,莫要忘了,方才他說,阿靖身邊跟了一位新入門的弟子。”
風玄子怔道:“收選弟子的時日還未開啟,何來的新弟子,那孩子怕不是再說夢話?等等!什叫跟在阿靖身邊?那丫頭身邊能待人嗎?你可別嚇我!”
蘇觀海嘴角微翹,無不得意的說道:“你方才不是問我是誰誅殺了魔宗餘孽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正是那‘新入門的弟子’殺死魔宗餘孽,且是在我尚未察覺之下,他一人而為。”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