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五娘她昨夜竟托夢給你了?”
李酒酒神情凝重:“我先頭便覺得奇怪,肚子懷有怪胎,對於正常人來說,早入除去都是極大的好事。
可她拚死相互極其反常,夜間誘我去尋罐子,也不知打的什主意。
看來,這除去邪嬰之事當真是不可耽擱了。”
池文彥點點頭,深以為然:“想必是山莊內藏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迷惑了我家夫人吧?
還請李仙人姑娘作完中午這場法事後,定要在山莊多留幾日。
好好清查一下我雲渡山莊內還藏了些個什鬼東西!”
李酒酒道:“職責所在,當是如此。”
說完,李酒酒抬步欲行,可腿還未邁出,腦袋便傳來一陣暈眩,周邊的景物還有池文彥含笑的模樣就在眼前不斷打轉。
天旋地轉,視線恍忽之時,李酒酒發現不知何時地麵竟是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她摔在了地上,身上卻不覺得疼痛,顯然是身體已經呈現重度麻痹狀態。
一對青藍繡流雲的長靴緩緩走到她的麵前,李酒酒頭發忽然被扯起,頭皮劇痛。
她昏昏沉沉地看著近在遲尺池文彥的那張臉,見他笑容清朗,與午前陽光相得益彰:
《修羅武神》
“倒也真是勞累李仙人姑娘想這多說辭應付在下了,隻是你看五娘那眼神,可真是不像有半點懷疑的念頭在頭呢。
就勞累姑娘,先歇息片刻,你很快就能夠和五娘重逢了。”
李酒酒視線艱難移開,看見這片荒院之中,不知何時,百花其放,開得正繁。
奇香陣陣襲肌膚,風拂花葉,粉色的花塵如霧如紗。
池文彥這人,竟能夠讓這奇花自開!
李酒酒張了張唇,聲音尤顯無力:“你……究竟對五娘做了什?”
“沒什。”池文彥麵前掛著輕鬆的笑容:
“隻不過是讓她日夜吃些肉羹罷了,嗯……隻是那肉羹卻不是一般的肉羹,在你們來之前,慧五娘不過是一個尋常的農家女。
她家中發了大水,是我收留了她,而雲渡山莊的前女主人也不是她,而是另一名馮姓女子。
她同如今的五娘一樣,身子不好,五娘常常照顧她,可最終,那馮姑娘還是難產死了。
五娘哭得十分傷心,她是個好女人,我不想讓她傷心,便讓她用另一種方式,和她的馮姐姐永遠在一起罷了。”
李酒酒聽出了個大概,胃一陣翻湧:“你是說……你是說那肉羹……”
池文彥笑容燦爛:“不錯,正是她的馮姐姐呢。也沒有什好大驚小怪的。
她們每一個人都是這過來的,她們都要給我生孩子,生完孩子後總是要難產傷心死掉的,這身子,總不能浪費了去。”
李酒酒惡心的不行,幾欲作嘔:“你究竟要幹什?!”
池文彥斂去的麵上的笑容:“我要幹什?我要的很簡單,我隻是想長長久久的活著,活的比你們這些修仙者還要長久。
,修仙者有如何,最後還不是都要死在我這山莊之中。”
“也罷,看著我眼下還對你十分喜歡的份上,不如來和你說一個故事吧。”
“我池家,世代酒商,家大業大,傳承百年,曆代子孫都需要學會識酒辨酒品酒,我的父親亦是一樣池家酒業能夠流芳百世。
直至到了我這一代,是一脈單傳,他就我這一個孩子,本應該由我名正言順地繼承家業。
可上蒼不公,給了我一個疾病纏身的身體,我常年需得養在藥罐子長大,根本碰不得酒,他對我失望至極,便在外麵領養了一個孩子,事事都交於他。”
池文彥說到這,臉色隱隱有著扭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