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漁將他瞬勢往後一推,麵上還帶著輕蔑的冷笑:“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若讓你倒下,你便沒資格高我一頭安然站著。”
百安向後倒去,卻未完全摔倒。
他屁股坐在地上,膝蓋微屈,雙手後撐在柔軟的地毯上,許是感知到了方歌漁動用了十方劍內邪神的力量。
這讓他眼底隱隱浮現出生氣的意味。
正欲說話間,方歌漁眉目冷傲不羈,她抬起一隻腳,朝著他的腹間落了下去。
“還有,主人未讓你說話,你便不可以隨意開口擾人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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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方歌漁覺得自己眼下的氣勢姿態配合著俯視看人的角度,眼神簡直野得要死,帥得要命。
可是奈何她那一米五幾的個頭兒實在難以釋放出兩米的王霸之氣。
那嫩如貓爪的小腳落下來,反倒更像男女之間某種惡趣味的情趣一般。
百安來時的從容自信被擊碎,再也笑不出來,耳根子泛紅。
似是對於方歌漁那害臊而不自知的行為感到苦惱。
小腳落下去毫不客氣,角度也是十分刁鑽微妙。
方歌漁高高揚起光潔玉潤的下巴,一隻腳踏在別人身上,卻有一種輕描澹寫的澹然感。
她慢慢彎下腰身,將身子的重量慢慢壓在百安的身上。
不適感隨之傳來,百安眉頭緊鎖,伸手抓住她纖細的足脛。
方歌漁眼神涼薄地低低睨著他,目光似藏深淵。
少女毫無這個年紀該有的羞澀,用纖美的足尖漫不經心地點著他的肚子。
足下力道輕重緩和,像是一隻雪白色的幼貓撓人時的爪子張合。
在百安逐漸裂開的表情下,她似笑非笑道:
“莫約是以前的我當真對你生出了幾分喜歡的情意,才會將你縱成這副不知禮數的模樣。
或許當時的我說是將你收了做麵首,可心卻還是將你寶貝得不行。
隻可惜啊,我早已今非昔比,過往少女熾熱的情感,統統已經與我無關。
可這樣的話,不管我說多少次,你似乎永遠不會明白,向來是在心中總是抱著一絲幻想,‘你對我方歌漁而言,終究是特別與眾不同的’。
不過很遺憾,你所提出來的意見我可以接受,你的一切由我來支配利用。但你的身份也僅僅隻是局限於麵首罷了。”
自封情感記憶的方歌漁,竟是這樣的瘋性子嗎?
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她,百安湧起好多陌生的情緒。
不是因為方歌漁的言語太過貼近現實,而讓人絕望無力,而是麵對這樣的她,會讓百安不禁胡思亂想……
因對她而言,他此刻隻不過是活在紙筆之間的陌生人。
正如她所言,沒有熟知的記憶,沒有特殊的情感。
因她需要敷衍那些層出不窮的求親者,所以她才需要他作為麵首留在這。
僅僅隻是因為有需求,而他合適而已。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那這樣是不是意味著,若是換做其他的陌生人,提出此等條件,作為麵首留在她身邊……
她是不是也會如此肆意對待,毫不顧忌地做這些親密無度的行為?
想到這,百安的內心變得煎熬難受,思緒糾葛,扼著她腳腕的手也不知不覺鬆開了些許。
方歌漁眼眸微眯,看著他神情漸漸晦暗下去,足下用力慢碾重柔。
好似一隻慵懶雪白的小獅,帶著年幼與生俱來的凶性,逗玩著足掌下的獵物。
百安固執地緊緊抿唇,眸子一片濕潤霧色,也不說話,也不掙紮。
這逆來順受的態度,倒也真未食言,正如他方才承諾的一般。
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依著她的意思,做了一名合格的麵首。
筆上來得終是清淺。
方歌漁不知百安對她具備著怎樣具體的情感,隻知曉他的出身可一點也不比自己差。
中幽皇太子。
天璽劍宗少主。
屍魔王族。
妖盟領袖。
哪一樣不是顯赫的身份,何以就能夠這般甘心成為她的麵首,即便像現在這樣任由女子踩玩也是格外寬容。
“你這是什表情啊?還是說這踩著你,我便應該有著少女嬌羞的情緒?”
她涼涼一笑,道:“或許你還會天真的覺得,借著這次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