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算到,這短短時日,此子竟已然能夠掌控一道神符之力。
一名追隨太玄九經修行的道修,竟有如此卓然的符道天賦?
秦慕青深信,此刻她即使不受鉗製,他全身滿是破綻地任由她施為。
她怕是都沒有那個本事取走他身上的神符了。
盡管現實這般可惡。
可換個角度想,這小子身具六道神符,潛力無限。
若是能夠完全將他從方歌漁那搶過來,將之身心都為之征服的話……
倒也是個不錯的趨勢。
這般想到的秦慕青淩厲的眸光頓時又放得柔媚了下來。
“姬公子能力出眾,天資過人,真真是叫小女子好生崇拜佩服呢?”
隻是,被人凡客為之的心情著實不好受。
秦慕青內心驕傲,世事都要力爭第一,從來不允許被旁人強壓了一頭去。
百安這番作為,可也當真是在她的雷區蹦躂。
百安搭落在她腰脊間的手掌並未收回。
他逸散地坐在軟塌間,依舊是那副浪蕩子弟的做派,兩隻長腿舒適輕鬆的上下交疊著。
而落在她腰間的哪隻手掌,就像是在撫摸某種不安分的貓類般上下滑動著。
他慢悠悠地說著:“鬧著要喝酒的是你,如今本公子的興致起了,躲酒的也是你,秦四姑娘今日來此的心思可著實不誠啊。”
秦慕青身子戰栗,感受著那隻冰冷指尖在她背腰間遊動。
眼前這個男人分明是在鮮活地微笑著,可卻是讓她無端感受到了陰冷的死亡味道。
她竟感受到了絲絲的恐懼,隻是在恐懼之意,隨著那根手指的遊動,卻又有種從未有過的奇異感受,竟是充滿了別樣的新鮮和刺激。
秦慕青能夠感受到自己撐在桌案上的指尖都在顫抖著,她抬眸朝著百安嫵媚笑道:
“姬公子說笑了,若小女子心不誠,就不會帶酒來了。
反倒是公子,好狠的心,我不過是未喝公子倒的酒,公子就這般對我。”
百安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滑動的指尖忽然停了下來,隔著輕紗衣料,指腹輕輕下陷。
“啊——————”
秦慕青麵上的笑容頓時大僵,竟是痛喊出聲,好似被人抽去了骨頭一般。
那指尖力度雖輕,卻不知為何,指尖藏針般,燒得熾熱火紅,火辣辣深深錐刺入骨髓,一時間隻覺痛不欲生。
她眼底的從容妖嬈終於散盡,不解恐懼地看著百安。
百安麵上笑容不變,隻是指尖持續用力,那痛入骨髓的強烈痛楚好似要將她的腰腹直直貫穿。
“今日拍賣會可是個難得重大的日子,為了陪秦四姑娘,本公子不是都錯過了多少個值得競拍的寶貝,秦四姑娘這是還要同本公子浪費時間嗎?”
秦慕青疼得臉色慘白,眼瞳發顫:“姬公子,盡管方三小姐對你青睞有加,可公子莫要忘記了,我好歹也被世人尊稱一聲秦四姑娘。
我的母親是方城主身邊最得力的執事官,我秦慕青或許地位身份不如她方三小姐。
可你這般欺辱於我,就不怕給自己惹麻煩嗎?”
“看來秦四小姐是真的很喜歡浪費時間。”
百安輕笑道:“既然你都知曉你不如她方歌漁,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來招惹我。
還是說你覺得本公子是個眼盲心瞎之徒,會去幹丟西瓜撿綠豆的蠢事?”
秦慕青心道既然能夠爬上方歌漁那小賤人床的男人果然沒那簡單。
原來方才的來者不拒,都是在請君入甕呢?
不過,這樣的人攻略起來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秦慕青大大的明眸有著熱情的波光,嬌媚的眼神暗示低低意指道:
“我與方三小姐間,究竟誰是綠豆,誰是西瓜,明眼人一眼就能夠觀清楚吧?”
“……”
不知是不是秦慕青的錯覺,她竟是在百安的眼神瞧出了幾分嘲諷的意味。
刻意地賣弄風騷並未換來任何溫柔的對待,點在腰間的那根手指忽然收回。
可這一刻,如灼針深紮入骨的痛意化為劇痛,好似那片地兒忽然捅了毒蜂窩般,灼灼熱浪如卷噬野稻般鋪燒開來。
燒得她幾乎懷疑自己的背脊已經沒一塊好肉的翻卷開來,像旱地龜裂崩開,傷痕累累。
“啊啊啊——————”
身嬌肉貴的秦四姑娘哪受過這般苦楚,嬌